夜吹給趙靜澤打電話的時候,後者在ktv玩了通宵,正躺在三樓包廂裡呼呼大睡。
“日啊,誰大白天的打電話擾人清夢,有病吧……!”
聽到不絕的手機鈴聲,趙靜澤按著宿醉疼痛的頭,接了電話,罵罵咧咧。
“是我。”
那邊聲音一響,伴隨著冷哼聲,趙靜澤登時一個激靈,醒了:“誒誒,夜哥!”
“夜哥你昨晚一夜沒回來,是不是和你養妹……嘿嘿嘿,甜甜蜜蜜去了。”
趙靜澤笑的猥瑣極了。
反正照他看來,昨夜兩人牽著手一起走出來又一起上了一輛摩托車,百分百是已經做實了情侶關係。
夜吹沉默了一秒。
“你想什麼呢!”他隨意將摩托停靠在路邊,上半身靠著,少年通身的氣質肆意不羈,“老子還是未成年。”
理直氣壯到彷彿忘記了,昨晚是誰紅了眼睛,甚至想做不可描述的事。
趙靜澤哦了一聲,那夜哥打電話給他幹嘛?
夜吹心裡記著剛才家庭醫生的話。
想讓少女感冒早日痊癒,就要保持心情愉悅。
“喂,趙靜澤,你鬼點子多。有什麼辦法可以討女孩開心?”他看著湛藍的天,眼神在一瞬間溫柔的不可思議。
趙靜澤說:“啊,夜哥,你和你養妹鬧矛盾了?”
“……沒。”夜吹淡淡道:“昨晚她受涼了,感冒生病了。”
趙靜澤:“……我不是醫生。”
“誰讓你給她治病了?我是說,怎麼做才可以討小姑娘歡心。”夜吹覺得自己跟趙靜澤說話可真累,但他幾乎沒有和女孩接觸過,對這方面一竅不通。
溝通幾句,趙靜澤終於明白了夜吹的意思。
他稍加點撥夜吹。
最後夜吹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夏日,天氣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