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顯然不是什麼毫無殺傷力的小天使,而是在反社會邊緣徘徊的危險分子。
因為許珏和方張都有話要對仙仙說,所以其他成員們只是朝著昏睡的許香,例行探望了兩眼,就被兩人忽悠走了。
等醫務室再次安靜下來。
誰都沒有在意昏睡的許香。
方張展開笑容,大步邁起,正要與救命恩人敘舊。
“白……姐,臥槽!”
下一秒,他臉色痛得扭曲,某個壞傢伙生生踩著他的腳揹走在前面。
“許珏!你過分了啊!”
方張迷惑又憤怒的,衝著那道神姿骨秀的背影喊道。
上次可以說是腳滑。
那這一次呢!
“過分?”白大褂身影漫不經心轉過來,雙手插兜,緋色唇瓣似笑非笑。
“她,我的……”
仙仙眉心一跳。
來不及阻止。
“我的未婚妻,你勾搭什麼?眉來眼去什麼?當我不存在啊!嗯?”少年笑容一塌,神色冰涼,冷嘲熱諷,奶兇奶兇的。
面對潛在情敵,他當然要丟擲最有利的身份,未婚夫妻。哪怕是說謊。
最過分的是,他竟然明晃晃的嘲笑:“你有我三分美貌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方張:“……”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仙仙適時拉住少年手腕,冰涼的。
“怎麼了?”許珏一轉頭,摘了眼鏡掛在上衣口袋。抬眸間,長睫落了白熾燈的光,神色溫軟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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