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要求吳天宇開始深入調查周偉汽。
他有信心拿到鐵證,從而徹底放倒周偉汽。
想著,宋楚揚聯絡到了個人,準備向他的領導好好投訴一下週偉汽乾的齷齪事。
馬上車子到了醫院門前,宋楚揚急忙下車,奔向趙女王的病房。
吳天宇做事也是雷厲風行,馬上就按照宋楚揚的指示,將那些影片全都調集出來。
正準備好好檢視端倪的時候,吳天宇收到傳話,是海為典找他。
海為典坐在皮椅上,等待著吳天宇的到來。
吳天宇一走進去,他就開口道:“天宇啊,這些天辦案可還順利,是不是挺累的,可要注意多休息啊!”
完全是笑面虎神態,不曉得他底細的人真以為是個華夏好領導。
吳天宇也是忐忑得很,自己跟海為典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笑呵呵的,不懷好意吧?
“嗯嗯,挺好,請問您叫我來幹嘛?”吳天宇不冷不熱不溫不火。
他這會還記著影片的事兒呢,哪來時間跟他瞎逼逼?
海為典則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吳天宇,不曉得是什麼意思。
終於他開口了:“吳署長,趙警官的事……我也表示很惋惜,你又是咱們署裡的一把手,就多擔待一下吧,去慰問一下她。”
吳天宇表情嚴肅,道:“海署長,我知道,不過這畢竟是個人的事,我派了人了,就不用再大動干戈了吧,最近突發情況多,蜀裡已經有些缺人手了。”
“呵呵,吳署長,做事還是不要太兢兢業業了,我這是理解你,畢竟你跟常人不太一樣……”海為典滿面陰險,看著吳天宇。
目光裡的深意,恐怕也只有吳天宇能看懂。
吳天宇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道:“海署長,你什麼意思?”
“呵呵,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我都懂的,羅少也是我上級嘛!”海為典腆著臉道。
“海署長,請恕在下聽不明白你的話,我在這個位置上為人民服務,盡我的職責,跟狗腿子可不一樣!”吳天宇一臉正色。
海為典一下惱了,拍案而起,道:“哼!吳天宇,你少他媽給我裝蒜,我今天跟你把話撂這裡,羅少已經很有意見了,宋楚揚的狗命,非得取掉不可!”
“海署長,您可想清楚了!”吳天宇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正色道,一副隨時要拼命的架勢。
“哼,你跟我整這個沒用,呵呵,你要是黑奎組織的‘幻夢’,你感受過的吧,刺激吧,好玩吧?哈哈!”海為典臉上滿是陰險狡詐。
吳天宇瞬間沉默了,他知道海為典說的是什麼,那個東西,能讓人慾死不能,極度難受,簡直算得上全世界最嚴重的酷刑。
海為典看著吳天宇沉重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湊效了,道:“呵呵,吳署長,你可不要忘了當初跪舔的樣子哦,我這裡全都錄下來了,這要是傳播出去……嘖嘖,真是不敢想!”
“不知道他們看到你這人前堂堂正正的吳署長跟落難犬一樣跪舔的模樣之後,還會那麼尊重你嗎,我很好奇呢?”海為典話裡滿滿的都是威脅。
“你——”吳天宇瞬間青筋暴起,這是他致命的軟肋,現在正在被人緊緊掐住。
“哎哎哎,別動怒啊,這話好說,你還是很有前途的啊,別那麼看不開,你瞧瞧,你要是好好幹,我這個位子還在等你呢?白麵跟槍支有多值錢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隨便一點分紅,這輩子都不用擔心了!”海為典說著,眼睛裡透出貪婪的光。
“海署長,您說完了嗎,說完我就回去了,希望您以後,不要再將這種事提到嘴邊上,不然,我吳天宇第一個不放過你!”吳天宇義正言辭。
這些年受他們的脅迫夠多了,他自詡是一個正直無比的人,卻奈何要作出一系列違背良心的是,這都是迫不得已……這些年來,他在心裡完全沒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