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然知道不可能,但誰不想要個大歡喜的結局呢?
我心裡記掛著後天和王豔飛見面的事情,夜裡幾乎沒合上眼,因為只要閉上眼,鐵窗內的一幕幕便開始在腦海中游蕩,而所有的畫面飄過之後卻又會定格在常雨林與張越岑刊登在報紙上的那張結婚照。
原來我很在意他有妻子麼?難道自己不是個愛情至上主義者麼?形式什麼的......好吧,也許形式並不重要,但如果一個男人連形式都不願意給你,你又指望他給你什麼呢?
一晚上,我根本無法入睡,被自己,或者準確的說,被對常雨林產生的無法抉擇的情感折磨得萎靡不振。
“你怎麼回事?昨晚沒睡覺?”高喚為我做好了早點又準備去超市購物,用她的話說,不給我存點餘糧,真怕我怕把自己餓死而害她的高階公寓倒賣不出去。
“我不知道該不該給常雨林一次機會。”我感覺頭重腳輕,同時餓得有氣無力。
“噗”,高喚很不客氣地噴出一小口咖啡,“你沒事吧?你應該琢磨常雨林要不要你好麼?”
我回報以怒瞪的美目,“啥?!是我甩了他啊!”
“可人家有的是女人,他還來不及傷心呢,就有人打破頭佔你空出來的地方,你難道指望其他女人把常雨林讓給你?”高喚一副這是事實,姐也無能為力的姿態。
“那我不會搶啊!”這句話衝出口,根本沒經過我的大腦。
高喚點頭,“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躺到底,被所有敵人當踏板踩過去呢!”
我看著高喚如同一位操心兒女嫁娶的婆媽老母,不由心疼道:“真不知道抖森願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中國大媽好,如果真好了,怕也要成了怕媳婦的中國大爺。”
高喚輕蔑地哼了一聲,“男人是幹嘛用的?男人是用來調教的!”
倘若一個人燃起了鬥志,那即便就要上戰場與敵人搏刺刀,心裡也是踏踏實實的,既視死如歸又充滿希望的踏實。我就在被高喚和自己點燃的決心下踏踏實實地昏睡了一覺,然後第二天又在常雨林的電話聲中驚醒了過來。
“你怎麼不接電話?”聽起來他有點生氣,不過擔心似乎大過了責備。
我握著電話的手迅速出了汗,“我、我又不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
那頭短暫的沉默,“今天不是要去見王豔飛麼?我來接你。”
“啊?你知道我住哪?”
又是一陣沉默,“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