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雨勢慢慢減小,烏雲逐漸散去,殘月重新向大地傾灑月光。
平天應正在盤算著明天的計劃,這時,助理走了進來,說道:“平總,許老闆來了。”
“許老闆?這麼晚來我這兒,是有什麼急事嗎?”平天應納悶著,立刻說道:“快帶許老闆進來!”
“是,平總。”
不一會兒,許博寒走進平天應的辦公室,平天應隨即上前迎接道:“許老闆,這麼晚怎麼還有空來我這兒?”
許博寒眉頭緊蹙著,說道:“聽說,你這傢伙,前兩天出事了?”
“出事兒?不可能,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平天應笑著說道。
許博寒嘆了一口氣,說道:“平總,你這個人,我都聽別人說了,我賭廳裡的人都看到了。”
平天應沉默一會兒,緩緩地說道:“許老闆,這件事......怎麼跟你說呢。”
“平總,雲錚這小子確實實力深不可測,我今天在賭桌上敗給他了......”許博寒微微地嘆氣。
“許老闆,你這可是從未輸過的人,居然也會敗在他手中?”平天應驚訝道。
許博寒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雪茄,緩緩說道:“我和他打賭,我要是輸了明天就帶他來見你,誰知道他賭技這麼高超呢?”
平天應冷冷地笑道:“許老闆,你這一輸可把我給害慘了啊!”
“我許博寒是守約定的人,名譽在那兒。”許博寒堅定地說道。
平天應沉默一會兒,說道:“許老闆,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也瞭解,這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只不過雲錚這傢伙,來我這兒只是想把他那兩個同伴救回來罷了。”
“怎麼,你們還把他同伴給綁過來了?”許博寒反問道。
平天應噘著嘴說道:“允許他綁我,我就不能把他同伴綁回來嗎?”
許博寒笑了笑,說道:“平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平天應躺在沙發上,手裡夾著一支雪茄,思索了一會兒,緩緩說道:“許老闆,你明天把雲錚送來之後,接下來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這邊就不勞煩你了。”
許博寒吸了一口雪茄,疑惑道:“平總,明天你有什麼計劃呀?”
平天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明天我會用他的那兩名同伴引誘他,讓他慢慢的走向死亡......”
說著,平天應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好,那平總你自己的事我就不多參和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許博寒瞥了一眼手腕的表,說道。
“許老闆,不陪我喝杯咖啡?”平天應客氣道。
“改天吧,明天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說著,許博寒向門口走去。
“助理,送一下許老闆。”
“是,平總。”
與此同時,雲錚和安南走出賭場,安南說道:“雲少,剛才可把我給急壞了!”
“我的賭技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雲錚笑了笑,說道。
安南不禁讚歎道:“雲少,你簡直就是新一代賭王啊!”
“這個稱號不敢當。”雲錚連忙搖頭拒絕道。
安南突然問道:“雲少,我們現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