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街道上人群熙攘,商販們開始進行新的交易。湖樹藥業集團的大廈聳立在魔鬼邊境地區,彷彿一個孤獨的巨人。
裴涵凱開著車子,停在湖樹藥業集團門口,向平天應的辦公室走去。
平天應躺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著。助理緩緩地走進來,說道:“平總,裴總說有事要見您。”
平天應冷冷地笑著,說道:“快讓他進來。”
“是,平總。”
平天應心裡暗暗想道:“裴涵凱你這個老傢伙,還挺怕死的。”
不一會兒,裴涵凱走進辦公室,說道:“平總,咱們快把合同簽了吧!”
平天應緩緩回過頭,瞥了一眼裴涵凱,故意說道:“裴總,咱們不急,籤合同這件事咱們慢慢來。”
裴涵凱著急道:“可......可是平總,我再不服用您的藥物,我......”
平天應冷冷地笑著,說道:“對哦,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說著,平天應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狠狠地說道:“不過,裴總,我還是更喜歡看你滿地打滾的樣子,那個樣子是多麼狼狽呢?”
裴涵凱驚恐地看著平天應,乞求道:“平總,都這個時候了,您就別鬧了。”
平天應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反問道:“裴總,你覺得我在開完笑?”
“不不,我沒有啊。”裴涵凱連忙搖起頭。
平天應點燃一支雪茄,緩緩地吸上一口,說道:“裴總,我再給你試試我們公司新研製的藥物吧。”
裴涵凱面露恐慌,哀求道:“平總,不用了吧。”
“不用?這怎麼行呢,來我公司這麼客氣幹嘛?”說著,平天應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箱子。
平天應緩緩開啟箱子,裡面一排排針筒靜靜地躺在盒子裡,針筒裡盡是綠色的液體。
裴涵凱看著一箱子針筒,全身上下不停地顫抖著,額頭上冷汗直冒。
平天應拿起一支細長的針筒,對裴涵凱說道:“裴總,似乎這玩意兒也能緩解你的D癮,讓我們一起試驗一下吧。”
說著,細長的針頭緩緩扎進裴涵凱的動脈。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平天應看著裴涵凱一副狼狽的樣子,冷冷地笑著,說道:“裴總,看來這一支的劑量太少了些,總覺得還是欠缺點火候。”
說著,平天應拿出箱子裡最粗的針筒,說道:“裴總,來試試這個吧。”
話音剛落,尖細的針頭猛地扎進裴涵凱的動脈,綠色的液體慢慢注射進裴涵凱的體內,裴涵凱抽搐兩下,停止了呼吸。
平天應踢了踢裴涵凱,說道:“死了?”
“平總,在忙什麼呢,辦公室裡這麼鬧騰?”走廊裡傳來一陣低沉洪亮的聲音。
樊亦然緩緩地走了進來。
平天應皺著眉頭,說道:“沒什麼,就試試我們新藥的效果罷了。”
樊亦然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裴涵凱,說道:“這不是那個裴總嗎,怎麼躺地上了?”
平天應笑了笑,說道:“這傢伙身板子太脆弱了,兩針都扛不住。”
樊亦然冷冷地笑道:“平總,你可別瞎用啊。”
平天應躺在沙發上,吸了一口雪茄,說道:“樊老闆,雲錚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