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從水裡撈出來，用毛巾兜頭就給她裹得嚴嚴實實的，雙眼甚至不去看她。說好今天要剋制一晚，說到做到。

舒聽瀾睡了一小會兒，這會兒起來回到臥室，人倒是清醒了，疲憊感幾乎消失。兩人躺在床上時，見卓禹安只是牽著她的一隻手，離她遠遠的床邊躺著，她又在那偷笑。

“別笑，快睡覺。”

“哦。”她說哦的時候，人卻挪到他的身邊，俯身看他，溫熱的呼吸浮在他的臉上，眸光清澈如水一般。

卓禹安別過臉不想看她，但是呼吸卻緊了起來。

尤其當舒聽瀾的唇落在他的下巴，落在他的喉結時，他聲音沙啞

：“舒聽瀾，給我回去睡覺。”

“哦。”

她說哦時，並未回到自己的位置，反而整個人上來，雙手壓著他的雙手，與他十指相扣著，讓他動不了，也不想動了。

就像以前無數次，他對她做的那樣，這次換她來。

她一路往下，他看不見她的臉，只有相扣的十指絞著，糾纏著，越扣越緊，甚至他需要靠十指指尖的微顫才能壓制那無法言喻的感覺。

在忍到邊界，身體快要爆炸時，他終於反客為主，把她拽了上來。

因為，再這麼下去，他要低於平均時常了。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這次比平均時常低了很多很多

舒聽瀾很有成就感，蹦跳著去刷牙洗臉了。想起剛才男人的樣子，她忍不住又偷笑。

卓禹安見她回來，幽幽說了句

：“哪裡學的？”

“看科普文章看的。”

他凝眉看她：“科普文章還教這個？發給我看看，怎麼科普的？”

“呃，那就是看小影片學的。”

“你還揹著我偷偷看小影片？手機拿來。”

“做什麼？”

“把小影片刪了。”

舒聽瀾又笑，不理他了，自己躲在被子裡準備睡覺。其實哪裡需要學？很多事情，感情到了，感覺到了，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發生的，她想滿足他，想讓他高興，僅此而已。

卓禹安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此時全身心都是放鬆的。

在舒聽瀾睏意襲來，馬上要入睡時，迷糊聽到他喊她名字。

“聽瀾。”

“嗯”

“聽瀾”

“嗯”

氣息很近，就在她的耳邊：“我很喜歡。”

她迷迷糊糊：“那我以後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