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是地產公司的代表負責這個案子,合同上有白紙黑字寫著6個月完成交接,否則後果自負。而施工方所說的客戶答應了,只是口頭允諾,沒有任何法律效力,所以當時,這個案子很快就完成了。
施工方敗訴,只收到6個月的工程款,剩下的4個月工程款需要施工方自己掏腰包支付給工人。
原以為案子完結就完結了,小新想不到施工方的人找她做什麼?
馬路對面的兩個男人一臉陰森的笑容,小新看他們一眼,他們就比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要割喉?
她嚇得悶著頭往家裡跑,到家時,按密碼的手還忍不住哆嗦,深怕他們跟上來。
門一開,裡邊的燈光大亮,她臉色慘白看到本該在h市過暑假的孫閱閱站在客廳裡看著她。
見她臉色慘白,他急忙過來問:“小新姐怎麼了?”
“沒事。”她避開他,沒讓他碰到。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才恐懼的心裡才稍稍安心一點。
其實律師這個行業,有時候也是高危行業,以前她就聽過不少律師被敗訴方毆打,甚至被害的案例,所以她一直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門外孫閱閱在敲門:“小新姐,你沒事吧?”
大有一種她不開門就不罷休的態度,小新只好調整了一下情緒,開門出去。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放假嗎?”
“卓總那邊有個新產品開發,我過來學習。”他已經上大學
了,但是每個週末還會去卓遠科技實習和學習,卓遠科技一直給他保留了實習位置。
“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
小新沒有把自己受威脅的事告訴他,在她心裡,他不過還是個小孩,即便他告訴過她多次,他已經長大成人了。
小新一夜沒怎麼睡,一直想著對方要抹她脖子的畫面,睡不著,索性就爬起來把之前的案卷調出來看,確保自己每一步都沒有走錯。
這事施工方確實也冤,但只能說明他們沒有法律意識,沒有把口頭約定重擬一份合同簽訂,只能吃啞巴虧。
這事跟她這位律師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想著,她心裡才放鬆了一點。
結果,後面連著好幾天,施工方那兩個男的每天從她出地鐵口開始,就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她,但也不靠近,就是陰森森跟在她的身後。
小新只好報警,但是警察來了,看了一下監控,那兩個男人並未靠近她,而且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立不了案的,只能口頭警告那兩個男的。
那兩個男的一臉無賴相,在派出所就喊了:“我們冤枉,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就是湊巧路過那條街。”
警察對於這種無賴也是無可奈何,警告完就沒有下文了,只是讓小新以後出行最好有個伴,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新畢竟也才工作兩三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該怎麼處理,最近幾天上班都有一些萎靡不
振,好幾次想跟舒律師開口說,但又怕她擔心,也不想耽誤她和卓總的出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