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揮揮手,說:“放餐桌上吧。”
“是。”
羅剎認命的拎著手裡的甜品,一個一個擺在了餐桌上。
南柯看到沈暮狐疑的眼神,說道:“你早上不是說要吃甜品嗎?我順路去買了一點。”
沈暮看著餐桌上從頭擺到尾的架勢,嘴角抽了抽:“這是一點?”
南柯無所謂的聳聳肩:“新開的店,不知道哪個好吃,我們倆嚐嚐就知道了。”
沈暮拍了拍懷裡的花束,問:“那這個呢?這是什麼?”
南柯:“這個這個是”
沈暮好奇的問:“你是不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這麼大張旗鼓的買了一束花?要送給誰啊?我認不認識啊?”
南柯看著沈暮澄澈清明的眼神,心裡不是滋味。
連羅剎都能看得出來,他對沈暮的用心,可偏偏沈暮感覺不到。
她不是神經大條,她只是習慣了和南柯稱兄道弟。
她的眼裡、心裡,永遠都只看得到霍雲驍的用心。
“南柯,問你話呢!說話啊!”沈暮有點著急。
南柯咳了一聲,說:“沒有,沒追姑娘,就是羅剎說我這房間太冷清了,我就買束花擺一擺。”
羅剎:“”
我沒說,別往我身上賴啊!
沈暮的眼中有幾分失落:“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的桃花運來了呢!”
南柯掩下眼中的落寞,聳聳肩:“我太完美了,一般的女人配不上我。”
沈暮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怕是這輩子要打光棍了!”
南柯推著沈暮的輪椅,說:“正好你住在這裡,幫我把這個花插上。”
沈暮無奈的喊:“我不會插花啊!”
“不會你學啊!”
沈暮在南柯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跟一個大花瓶和這多的嚇人的紅玫瑰鬥爭了一上午。
南柯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看著沈暮皺眉忙碌的小表情,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滿足的微笑。
打光棍也行,只要沈暮在他身邊,他可以一輩子光棍。
沈暮弄了兩下花,就伸手去拿叉子吃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