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武秀臉上漸漸緩和,他的吊著的一顆心也是緩緩放下,這麼好的表忠心機會,他又不是蠢貨,哪能好事變成壞事。
“陳新郎呢?”武秀開口問道。
魏殃一臉幽怨,果然自己在大人心中位置果真不如那小白臉,也許大人是有某些方面的愛好也說不定。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這份厚愛也就只有陳新郎可以享用了,理所應當,他再無半分嫉妒。
“小的實力不濟,只能是陳兄盯著蔣鶴父女。”
武秀覺得魏殃看自己眼神有些不對,敬畏中帶著那麼一絲,“嫌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你讓陳新郎盯著蔣鶴父女?”武秀語氣一變,有些森然。
魏殃心神一緊意料到自己可能是多此一舉,“對不起,大人,是小的自作主張以您的名義看管蔣鶴父女。”
他也沒有說蔣鶴父女在武秀失蹤之際,毫無表示反而四下散心的事情,這樣未免有開脫之嫌,反正還有陳新郎這位見證人。
“好,這次你做的不錯,想要什麼獎勵,我有的,或者說我能拿到的東西你都可以說出來。”
確實如果沒有陳歡盯著蔣鶴父女的話,一旦兩人溜走,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傳到京華那邊自己可就危險了,這次也算多虧了魏殃。
武秀對於魏殃很是滿意,他對自己的定位清晰,腦子靈活,這樣的手下當然更應該賞罰分明。
本來覺得做錯事情的魏殃,臉上狂喜,不僅沒錯,還有獎勵,他突然想到關於陳新郎的事情。
一個後天境的廢柴區區幾天時間變成可以一招擊敗苦修所十年的蔣鶴強者,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凡人與修士之間是一道鴻溝,而普通功法與頂級功法之間是一條更大的鴻溝,讓人絕望,相必這位大人手中一定有頂尖功法,並且傳授了陳新郎。
魏殃猜的八九不離十,唯一錯的便是武秀傳授陳新郎的不是什麼頂級功法,而是比頂級功法更加強絕的仙秦兵修傳承。
“大人,為了尋您,我腳上的靴子都磨破了,我不想要別的,待會路過前面店鋪您幫我買雙靴子就可以了。”
魏殃臉上帶著標誌性掐媚的笑,思索了半晌他忍著痛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武秀看著他,頗為驚訝,魏殃此人性格與自己區別不大,同是功利性極強之人,唯利是圖,此刻卻能忍住慾望,對於一個底層修士而言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不言而喻,
只是魏殃這小子頗為滑頭,機靈抖自己身上了,不過武秀還是喜歡他識時務的樣子。
遂笑罵道,“你這點出息,怎麼跟著我混,回頭我會為你挑選適合你的功法武技。”
“魏殃謝過大人,餘生魏殃便是您最忠誠的走狗!”
雖然裝作什麼都不想要,但只是不想讓這位大人看成唯利是圖之人,多少也要矜持一下。
他跪倒在地,滿心歡喜,表著衷心,對於他而言尊嚴早已是鞋底的泥土一般,微不足道。
武秀看著表著忠心的魏殃,像是當初的偽裝過後的自己,他也許有自己的過去,只是武秀並不想深究,只要他安心為自己辦事即可。
而武秀這一句許諾對魏殃而言已經足夠,這位大人一路上從來不談好處,也不空許承諾,對於陳新郎也是說給機遇便給。
修士不就是為了高高在上,脫離苦海,掌控萬千眾生生死嗎,而一部頂級功法是向上攀爬不可或缺的必須品。
想到陳新郎掌中詭秘莫測的劍,他就覺得心癢難耐,這位大人又會給自己什麼樣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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