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妹妹是不是很有韻味。”韋珠用手輕輕地抬了一下衛子傅的下巴。
“去去去,挺大的人了,說話沒有一點正型。”衛子傅仰起頭擺脫了韋珠的玉手。
然而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些什麼,只能夠看到兩個人動作的溫語有些害怕。
所謂害怕只不過就是擔心自己希望得到或者將要得到的東西失去而已,溫語自卑地低下了頭,韋珠那一副挺拔的身子和自己如同手指肚一般大小的身子一比,相得益彰。
溫語並不責怪衛子傅,現在的她更像是自我反省。
沒錯啊,衛子傅只不過是和自己有過一夜的歡喜,可是這能夠說明什麼呢?溫語能夠給予衛子傅的,那個女人沒準能夠給得更多。
一想到這裡溫語就準備悄悄地離開。
就在溫語快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衛子傅好像發現了她,隨後三言兩語安慰好了韋珠,立馬朝著溫語的方向奔跑而去。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溫語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天一早就到單位的衛子傅看到了前臺放到他辦公室的那個鑽石盒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並沒有再見面。
至於官司的事情,衛子傅最終還是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專業律師,溫語也並沒有拒絕,這樣其實也挺好,兩個人最起碼不是很尷尬。
最後這一場官司還是沒有上法庭,而是選擇了庭下協商,房租再也沒有追過溫語。
至於崔潮,溫語也選擇了用時間來慢慢遺他。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卻又像是一直在原地徘徊不前,溫語再也沒有見到過衛子傅。
日子總歸還是要往前過,就算是你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時間啊,就像是潮水,它帶來了一切,也會帶走一切。
樓下的咖啡店還是溫語每天最常去的地方兩個地方之一,至於另一個地方應該就是龍門道上的時間鐘錶店。
溫語也是十分好奇,司馬玥和四月兩個人就像是活了很久的怪物,又像是什麼都好奇的孩子,他們兩個充滿經驗睿智,對於店裡的生意也是絲毫不上心,即使有的時候一兩天也不來一個客人,每一次溫語提起生意的時候,四月總是毫不在意地說道:“哎呀,有吃有喝就很快樂了。”
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溫語按照老樣子來到了樓下的咖啡店,點了一杯招牌咖啡,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一臉放鬆地看著天上的雲和蔚藍的天。
“你好,我能夠坐到這裡嗎?”一個女孩兒同樣的端著一杯招牌咖啡站到溫語的面前。
“當然...”溫語抬起頭準備回答,可是當她認清來人之後低頭說道:“可以。”
韋珠絲毫不避諱的坐到了溫語的面前說道:“你好,我想我們兩個應該彼此應該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