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莉是一隻吸血鬼,在她多年之間的遊蕩之中,每踏過的一寸土地都是她的墳墓,那些人來人往的潮流,就像是無數支離破碎的雕像墓地。一口氣喝了三杯西紅柿榨汁,鍾莉坐在了天台的躺椅之上。
白色絲緞的睡裙也隨著鍾莉的坐下而不斷的上滑,露出了雪白的腳脖和纖細的小腿。
吊帶裙也是將鍾莉的鎖骨襯托出來,胸口清晰,線條光滑。
整整一夜,鍾莉就這麼安靜地坐著,一直等到破曉的第一抹陽光剛微微探出頭來,鍾莉這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準備上床小憩一會兒。
流水市,龍門道,鐘錶店。
四月整整一上午都趴在展示櫃後面打盹,一旁的司馬玥有點看不下去的說道:“你是怎麼了?一上午都沒啥精神。”
四月用手抱著腦袋說道:“別提了,我昨晚為了給你省那一百多塊錢的打車費硬生生退著回來的。”
司馬玥微微一笑,隨即一臉正色地在兜裡掏出一張五十塊錢的藍色鈔票說道:“我請你喝奶茶。”
原本以為四月會激動的司馬玥卻看到四月一動不動頓時有些好奇的說道:“怎麼回事?奶茶都調不動你的積極性了?”
四月無奈的吐槽道:“一百多塊錢的打車費你捨不得花,幾十塊錢的奶茶你說買就買?你這是什麼消費理念?”
司馬玥站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擺出了一副美少女戰士的Poss說道:“這叫騎車去酒吧,該玩玩該花花。”
成熟得像個老男人的四月吐槽道:“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這種心態,真是奇怪。”
司馬玥眉頭一皺,裝作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去不去,要去就去,不去就收拾收拾屋子衛生。”
相比於兩個工作,四月明顯還是比較喜歡前者。
“你喝什麼口味的?”四月臨走之前問道。
“菠蘿蜜瓜絕子。”司馬玥雙手叉腰大聲說道。
一串陌生的名字傳到了四月的耳朵之中,四月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辦法準確的說出那一串名字。
“什麼子?”沒聽清楚的四月只好伸著腦袋再問了一遍。
司馬玥只好無奈地重複了一遍:“菠蘿蜜瓜絕子。”
有些繞嘴加上有些害羞的四月放棄了重複一遍這個名字,相比於社牛來說,社畜當著那麼多人點出這個名字都可能會害羞。
端著兩杯水果茶走在馬路上的四月發呆似的看著街道兩邊貼起來的海報。
海報的封面是一個男人,四月也好像在哪看到過這個男人的身影,一道靈光閃過,四月終於想起,自己曾經在自己老姐最喜歡看的愛情劇上看到過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好像名叫陸子滔,是當下最火的奶油小生,他所主演的幾部大型古裝奇幻劇一經播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大火,被譽為國民哥哥的他也是號稱擁有三四百萬的女鐵粉,女鐵粉中自然也是包含了四月那個追顏的老姐。
司馬玥瘋狂到了什麼地步,甚至就在自己本就不大的臥室內貼滿了陸子滔的海報,美其名曰要讓四月長成這樣的男人。
四月一臉無奈,自己明明只是一隻鳥啊,也不是什麼泥人,想長成什麼樣子,就捏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