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把我說暈乎了,看你說得那麼迷糊,我還真是有點好奇了。”顧峰明知故問地說道。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對於地下研究室的主要研究專案,本來應該是國際妖怪聯盟那邊的主導的,可是因為地下研究室的業務能力大快的高於所有的人期望高度,所以老師才將這麼重要的任務完全讓咱們自己人負責,真是可惜,術繡玉林風必摧之,國際妖怪聯盟的那些人自然也是看不得這個。”趙三河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顧峰自然也是明白趙三河口中的那些人說的便是國際妖怪聯盟的那些外國人,看來流水市的水不光渾而且很深啊。
趙三河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自然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瑣事,孩子怎麼樣,老人怎麼樣,工作怎麼樣。
當說道老人的時候,趙三河的臉上明顯有些羨慕:“我有的時候真羨慕你,咱們當年那一批學生就屬你命最好了,不僅事業又有成,還娶了一個大學美女老師,令人羨慕啊。”
兩人緬懷著那一段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學生時代,幾分鐘以後,孫亞平笑眯眯的走了進來:“看起來,你們哥倆聊的挺好啊。”
看到今晚的目的達成,孫亞平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章小蕊和韓平然後對著顧峰說道:“今晚就在這裡住吧,我看兩位同志也累了一天了,這裡環境還不錯,知道又規定所以就給你們安排的普通客房,這樣也不算超標。”
顧峰思索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謝謝老師了。”
回到房間的顧峰滿腦子都是臨出門之際,孫亞平拉著顧峰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流水市從一開始的一貧如洗,到現在的小有規模。我們能夠有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啊,我們不能當流水市的罪人啊”
看起來地下研究室的發展情況可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至於到底誰是這場政治角鬥利益糾紛的受害者和獲益者可能不是三兩句話能夠說清的。
平C001lS作為孫亞平的專車,此時此刻車上只坐著除司機之外的兩個人。
“三河,經過剛才的吃飯,你覺的顧峰這個人怎麼樣?”孫亞平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
“不知道,但是我根據他的瞭解,他是理想主義者,但是身上卻又存在著現實主義的優點,很複雜。他是一把被磨得十分鋒利的劍,唯一讓我感覺到有些擔憂的是,這把劍可能會成為刺向我們最深的利器啊。”趙三河說道。
“那你覺得他會不會調查出我們一直掩蓋的東西。”孫亞平詢問道。
這種話輕易不會在孫亞平口中說出來,正如孫亞平的原話“團結在流水市的政治地位中勝於一切。”
可是在趙三河面前,孫亞平卻能夠無所顧忌,不僅僅趙三河是自己的第一秘書,更因為趙三河是自己的開門大弟子。
“還不確定,您不是一開始就和他說了嗎,您可是他的老師,就算是真的他檢查出什麼來,恐怕也是應該向您彙報的,而且當年那件事要不是您幫他承擔了一部分責任,恐怕他現在都沒有能夠安然活下來的資本,算起來您對他可是有知遇之恩呢。”趙三河道。
“話不能這麼說,顧峰已經離開我們太久了,這些年他經歷和看到了什麼我們都說不準,顧峰不像你,對於他我還是一直不像對你這樣能夠全心全意。這幾天你全程配合他們,只有一個要求,別出問題。”孫亞平說道。
半晌,孫亞平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國際妖怪聯盟那裡有什麼動靜嗎?明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他們怎麼還能夠屁股做的那麼穩重,這麼反常,我倒是有點不太相信了。”
“還沒有,剛才李隊長那邊傳來訊息,彼得他們還在進行相關的調研。”趙三河回答道。
孫亞平聽到這句話深深的陷入了沉思,這並不符合彼得的行事作風,難道那些人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