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然率先開口說道:“現在已經一連出現了好幾個受害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兇手應該是紀雲先生吧,好像只有你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
郝念慈也是緊接著說道:“我猜測也是紀雲先生,因為他作為當地一名旅遊業者,對於那些外國遊客隨意破壞當地資源應該是擁有一種恨意的。”
面對兩人的疑問,紀雲也只是輕聲說道:“可是這種理由並不能夠直接成立,對於西方人來說那些東方人是搖錢樹,我又怎麼可能去殺害他們呢?”
接下來便是到了司馬玥所扮演的警察出場了。
司馬玥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我在孤兒院出來以後,自己在警校拿到了全額獎學金,警校畢業之後,一直上班上到了現在。”
直到四月開口說出一番話之後,眾人的思緒才慢慢轉過神來。
“如果要我說,恐怕我們現在所要放置的重點應該不是誰是兇手吧,如果兇手殺了小明,那後邊的故事應該怎麼繼續呢?”
在這片刻的安靜之中,只有外面的狂風暴雨在空蕩的室內迴響。本來完全密封的屋子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詭異的微風。
郝念慈下意識地晃了晃宋曉然的胳膊說道:“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房間再一次恢復成為了安靜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的眾人心中全部提了一口氣。
“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些。別自己嚇唬自己了。”紀雲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屋子裡空氣逐漸開始溼潤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團團迷霧開始將整座房間遮掩起來。
“該不會是鬧鬼了吧。”郝念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眾人都有些害怕。
作為別墅主人的國樑也是連忙搖頭說道:“可能單純是外面下雨所導致的,別說這些了,咱們還是繼續吧,誰先說。”
國樑一句話想把大家的思緒拉回到現在來,看到眾人都沒有說話,紀雲伸了一個懶腰:“在這裡做了半天了,我要去喝口水。緩和一下咱們現在的關係。”
“好,那就這樣,咱們中場休息一下。”國樑點了點頭。
四月也是順勢說道:““那好,下一個故事我來講,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一下。”
四月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彷彿剛才的事情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影響,走到了廚房後,開啟一罐飲料猛灌幾口,隨後舒服地躺在了客廳的那一架搖籃上,淡定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其實四月本來是不想來參加這種活動的,要不是自己老姐非要拉著自己過來,可能自己也不會來。
四月暗自思考,手機剛沒電的時候像極了一個無頭的蒼蠅到亂竄,但是現在卻輕鬆了很多。
說實話今晚這個劇本聽聽這幾個無趣的人講故事真無聊,這種活動不就是好像從一個會議室轉移到另一個會議室之中嗎?
“看起來這場大雨可是著實的不小啊。這裡已經許久都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了。”國樑望著郝念慈說道。
“啊!”眾人被陽臺的一陣聲音所吸引,紛紛快步的跑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
“紀雲!”
眾人看到紀雲安靜地躺在了沙發上,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噴濺到滿屋子都是。
剩下的幾人全部都大吃一驚。司馬玥攔截下來眾人以後說道:“不要進來,保護現場。”
郝念慈更是驚慌失措地說道:“不,我要走!這裡太可怕了。”
在眾人的驚呼之中,劉豔彷彿是見到了鬼魂一般,朝著外面衝了出去。紅色轎車在黑色雨夜之中宛如一道鬼魅。但是就在轎車要跨過這道大橋的時候,本來堅硬的橋面突然碎裂。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紅色的轎車徑直的墜落下去。轟的一聲,一道火光沖天而起。在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幾個人看到了兩起命案的發生。
“國樑,國樑!”四月聽到聲音也是從陽臺奔跑出來,可是當他剛走到一半卻發現,剛才周圍還空蕩蕩的別墅內,此時已經被一團霧氣所遮蔽。
廚房之中被困的司馬玥、宋曉然也沒有發現國樑的身子,剛才還好好的六個人,現在卻只剩下了兩個人。
司馬玥帶著宋曉然在別墅之內開始到處摸索,想要發現一點點蛛絲馬跡。
幾個人在暴雨閃電的照映下,這才顫顫巍巍地下樓。披上雨衣的司馬玥快步地走到了斷橋旁邊,十幾米高的懸崖下只剩下了一堆還在燃燒著的汽車殘骸。
宋曉然也是哆嗦嗦的說道:“怎麼會突然這樣。”
司馬玥解釋道:“看起來有人在橋上動過手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人在橋上安置了炸藥,等有人開車的時候出發了某種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