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隱藏在吳青心裡的話語如今就像是卸了洪水的大壩一瀉千里。
男人只是站在原地默不作聲的看著面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不斷髮洩著自己的情緒。
吳青整整哀嚎了半個小時,直到自己身心疲憊的躺在立交橋之上,呆呆的看著所有人都離開。
“現在可以和我走了嗎?”男人小聲詢問道。
吳青無所謂的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是有幾個問題。”
“你說,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回答你。”男人點頭應允道。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能夠看到我。”吳青死死的盯著男人說道。
男人沉聲道:“我叫做老七,他們都叫我七爺,至於我的名字,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第二個問題,我們要去哪?”
“去一個讓你能夠投胎的地方,你是好人,下輩子可以投一個好胎。”
七爺回答道。
“好人?好人就應該被自己男朋友把自己綠了?”吳青冷哼一聲說道。
七爺則是對這種場面表現得見怪不怪:“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這種事情我見的多了,不管你受到了什麼委屈,從現在開始一切全部都是過去式了。”
“我們現在走嗎?”吳青燦爛一笑。
七爺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我才發現你帶的那一塊手錶是我前兩天在那個鐘錶鋪子看到的。”吳青微微一笑說道。
“對,那個鐘錶店鋪的老闆是我朋友。”七爺應和道。
“只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想送給我男朋友呢,哦不對,應該說是前男友。”吳青傻笑著說道:“走吧,別耽誤你的時間。”
“等一下。”七爺抬手喚住了吳青。
吳青迷茫的說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起來一件事情,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什麼事情?我現在都死了好吧,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我幫你忙了。”
“我過幾天有一個舞會,缺少一個舞伴,我懇請你幫我一下。”
“舞伴?你是說我?你不會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開玩笑,過兩天是我們的節日,我的朋友們都找好了舞伴...所以...”
那個面容嚴肅的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大男孩兒。
吳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反正都已經死了,去不去的倒也是無所謂,不過我總不能穿成這樣去吧。”
七爺喜出望外的說道:“當然不會,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