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恆點點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

“呵呵呵，那什麼，道友好運氣，居然感悟到傳說中的假大空，將來道友一定能龍騰九天，威凌當代。”

龐寶寶乾巴巴的恭喜著，表情像是得了便秘。

“假大空嗎？倒也形象，現在道友可以說說你的感悟了。”

蘇恆看著龐寶寶，有些期待，畢竟他是第一次進入天人合一，沒有經驗，如果能夠知道對方的情況，下次進入天人合一的時候，收穫也能更多一些。

也就龐寶寶不知道蘇恆此刻的想法，否則絕對不介意噴他一臉。

你特麼居然還想下次？

真當天人合一是大白菜嗎？

“我比道友要稍好一點，不過因為牽扯到師門秘密，倒是不能跟道友分享。”

龐寶寶搖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

顯然，他剛剛就隨口一說，或者蘇恆真要說出點什麼對他有用的東西，那麼他也不會吝嗇，但現在嘛，還是算了。

反正在他看來，錯過今天，兩人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是嗎？那可惜了。”

對於龐寶寶的話，蘇恆一句都不信，什麼師門秘密，不過是藉口罷了。

不過他隨即回想自己的感悟，此刻的確有些朦朦朧朧，甚至符合對方的評價，那就是假大空。

看似感悟到了什麼，但仔細想想，又什麼都沒有。

可不知道為什麼，蘇恆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一時之間，他也想不明白，更看不透。

只是就算沒有什麼感悟，他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精神得到昇華，之前的反噬全部恢復，並且根基穩固，再無後患之憂。

這次天人合一，至少讓他節省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對他而言，更是彌足珍貴。

“冒昧的問一下，你們天師山的弟子很多嗎？還分等級？”

蘇恆又想到了一開始的問題。

“不多，加上那群老不死的，也就幾十個，至於等級，準確的說，是按照天地玄黃來排列的，黃衣跟玄衣都是弟子，往上就是地師跟天師。”

對此，龐寶寶倒是沒有隱瞞，反正對很多人來說，這都不是秘密，該知道的人，遲早都會知道。

“那天師的數量多嗎？”

蘇恆繼續問道。

“三個半。”龐寶寶說道。

“這麼少？”

雖然蘇恆早就猜到數量不可能太多，可這個結果，依舊讓他感到意外。

“少？”

龐寶寶卻是一臉無語的看著蘇恆。

“我猜你肯定不明白天師所代表的意義，否則就不會說少了。”

“天師比起白玉京的牧者，以及式神會的式神如何？”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蘇恆自然不願意放過，能夠藉此瞭解一下天師山的虛實，也是好的。

“看來你知道挺多嘛，白玉京的牧者，算是跟天師一個級別，但牧者不敢踏足天師坐鎮的地方，反過來，天師也不敢去找牧者，雙方屬於王不見王，否則必有一方身死。

至於式神，根本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也就相當於地師，不值一提。”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