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太少,只能分析出,兇手在找植物一類的資訊,還有就是找人,而且,兇手是個女的。”
唐九歌緩緩說道。
“植物?找人?女的?你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陳鑫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對方有意無意,甚至哪怕刻意做了掩飾,但一些本能,卻掩飾不住,縱觀一開始那七個死者,有兩人的大學教授,一個教授自然學科,一個教授動植物。
另外兩人,一個是七處在西山市的負責人,一個是經常家暴的男人。
還有三人,有一人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人是圖書館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人是普通的農民,這三人看似沒有關聯,但實際上,他們都跟某些東西打交道。
博物館中有各種珍貴的古董,圖書館有各種資訊,而農民,自然是對種地以及各種農作物有研究。”
唐九歌侃侃而談,顯然,她早已經將一開始遇害的七人全部研究了一遍。
“就因為家暴,所以你判斷兇手是女人?”
陳鑫卻覺得唐九歌未免過於兒戲,或者說,有些想當然了。
“這只是一方面,那個家暴的男人還有一個身份,狗仔,他死亡之後,照片有被動過的痕跡,從這點來看,再加上七處那名負責人的事情,基本可以斷定,兇手在找人,很有可能是仇人。
甚至她所找之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甚至她已經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資訊。
至於說對方是女人,只是從她行動的規律,已經那些人死亡的方式判斷。”
唐九歌也沒有瞞著陳鑫,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只是陳鑫仍舊皺著眉頭,他也在努力的將這些線索彙集起來,但效果並不大。
而唐九歌的分析,在他看來多少有些牽強。
但他也沒有傻到當著對方的面說出來。
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光是蘇恆這尊大佛在這裡,他就只能選擇相信。
“對方的能力呢?”
蘇恆卻是完全相信唐九歌的判斷,很多東西,證據是一方面,但也不能純粹的看證據,很多玄之又玄的事情,卻是無法解釋的。
他相信唐九歌那種能力,肯定也涉及到因果一類。
“迷魂,或者說是催眠,而且這種能力相當強大,甚至可以操控一個人一段時間,而外在,卻沒有任何徵兆。”
唐九歌說道。
“迷魂?控制他人?”
蘇恆若有所思,而且唐九歌說的那些線索,他不斷的被他整合。
“可以判斷出對方眼下所在嗎?”
蘇恆又問道。
單憑眼下這些東西,還不夠。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是西山市,從她一開始選擇的物件也可以判斷出,對方就是西山市當地人。”
唐九歌說道。
“知道她為什麼殺人嗎?畢竟如果只是想得到某些資訊的話,憑她的能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都不會引起任何動靜。”
蘇恆問出心中的疑惑。
“對方這麼做可能有兩個原因,按照七名死者遇害的先後循序,兩個大學教授,然後是七處的負責人,那個狗仔,最後才是博物館跟圖書館的工作人員,以及那個農民。
而且對方做出這些事情之後,不但沒有逃離,反而等七處的行動組到達以後,直接大開殺戒,而她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很明確,應該是故意吸引目光,刻意這麼做的。”
唐九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