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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皇上昨天來過了。“花蓮將自己原本端在手裡準備喝的水,又放到了桌上,然後快速的走到卜天遺的房間門口,輕輕的將門推開,然後走了進去。卻看到皺著眉頭還在睡的卜天遺。花蓮輕輕的將卜天遺露在外面的手臂準備放進被窩裡面,卻眼尖的看到了她那鎖骨上面的瘀青。看到了的花臉頓時覺得心裡一痛。
花蓮然後繼續小心的將被子掀開,輕輕的將卜天遺那已經被摧殘的有點青蛙腿樣彎曲的雙腿小心的緩慢的分開,裡面的景象讓花蓮看了頓時怒火叢生。之間卜天遺的大唇紅腫不堪的向外微微的翻露著,就連平時都是緊緊閉合著的小唇也因為過度的使用而導致充血由原本的粉紅色變成現在的血紅色。看到這裡花蓮心痛的將手緩慢的撫了上去,手指才剛小心的分開卜天遺的小唇,就見裡面那男人所遺留的緩緩的從卜天遺的花道里面流了出來,那鮮紅與白皙相映襯的畫面,讓原本一肚子怒火的花蓮,頓時變成了一肚子慾火。“該死!“花蓮覺得自己都快趕上自己的皇兄了。於是深呼吸幾次平息著自己的慾火。
“嗚……不要又來了。”卜天遺囁嚅的呻吟了一聲道。“不要怕,是我花蓮,你夫君。”花蓮將自己珍藏的雪煙膏拿了出來,緩緩的在卜天遺那到處都是淤青的肌膚上面擦拭著。“嗯……”睡夢中的卜天遺頓時覺得自己那渾身痠痛的地方一片清涼。然後轉了一個身繼續睡去。倒是幫卜天遺擦藥的花蓮擦完藥以後頓時覺得自己那最男的地方抽痛的讓自己受不了。
花蓮從桌子上拿了一杯涼了的水然後就這麼喝了下去。但是似乎並不能解除自己身上燃燒著的慾火。感覺自己的褻褲都摩擦著自己那在已經腫脹不堪的,但是從來沒有過自慰經驗的花蓮都不知道要怎麼去解決自己的慾望,雖然眼前有一個卜天遺,但是看她已經是傷痕累累了,總是不忍心下手。
花家的四個兄弟雖然有著密不可分的血緣關係,但是無論是外貌還是秉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花蓮十七歲人如其名是一個有著一身儒雅氣息的男子,白皙的面板,濃密的眉,整個人看起來就如一尊白瓷神仙。當今皇帝花柔,雖然是皇帝但是由於崇尚武學,所以有著花家其他兄弟所沒有的古銅色肌膚,雖然是張著柳葉眉,龍脊鼻,一副俊美的長相,但是脾氣卻是異常的火爆。老三花容十四歲長的美麗的容貌都比過了那些魚花山的第一美人,可惜是個男兒身。老四花佃雖然長著一張娃娃戀但是中卻是沒有人不見他頭大的。有倒是天使面孔惡魔心。說的就是這位花家最小的王爺了。
“皇上和親王求見。”一個小侍從回稟花柔道。“宣。”花柔正在批閱奏章於是說道。“皇上。”花蓮只是叫了一聲皇上就跪在地上不起來道。“你有什麼事情嗎?”花柔批閱完奏章才發現自己的皇兄還是跪在地上道。“皇上是否以後都不要來找卜天遺了。”花蓮一臉嚴肅的對著花柔說道。“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她?”花柔有點惱怒道。
在魚花山有一個奇怪的傳統,就連身為皇帝的花柔都必須去遵守,那就是共妻的正夫是誰,其他人都必須在家事上聽從正夫的話。“你前天將卜天遺全身弄的傷痕累累的,你還好意思說。”做為家事來說,花蓮在氣勢上面壓住了花柔道。“我已經儘量小心了,但是她還是受傷了。”於是花柔委屈的癟了癟嘴道。“現在她還是承受我們兩個人,再過半年,三皇弟和四皇弟也都到了十五歲,可以為人夫了,你說她原本就很是抗拒最為共妻,現在你又是這樣對她的,她能不惱你嗎?”花蓮生氣的說著花柔道。“我……我是一時激動,就沒掌握好自己的力氣。”花柔其實也是很後悔的,這樣的話,自己至少有十天左右不能碰卜天遺了。想到這裡,花柔的又變的硬邦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