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如桉,既然已經查到了,不如我們去問問吧?”
“這件事情,你去警局就可以知道。”傅如桉平靜的說:“我想,警局那邊肯定也已經查到了這件事情。”
“真的?”我納悶的看著他。
“當然。”傅如桉篤定的道。
我半信半疑的拉著他去了警局,詢問這件事情,本來他們還不樂意告訴我,發現傅如桉也在後,這才支支吾吾的說了。
果然不出傅如桉所料,那戶人家已經被暫時拘留了,不過據調查後的結果來看,並不存在什麼報復,因為他們之後就再沒什麼交集了。
沒在這找到什麼線索,我有些喪氣,回到家後就擺弄起那塊手錶來。
傅如桉隨意掃了一眼,淡淡的道:“怎麼著,你還想戴著?”
傅如桉的話瞬間把我驚醒,帶著?
帶著也未嘗不可啊!
假如這表真的是兇手的,那我要是戴著被兇手瞧見了,他肯定會十分驚訝的,到時候興許會露出點破綻。
我想了想,果斷的將其戴在了手上。
傅如桉想阻止我,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愣是沒說話。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冷不丁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你那個前任好像要回北城了。”
傅如桉淡淡的恩了一聲,沒有什麼波動。
我湊了過去,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笑眯眯的看著他,“對此你有什麼想法沒?”
“我能有什麼想法?”傅如桉十分平靜,“她回來就回來,跟我又沒關係。”
“你就不想知道知道她現在近況如何?身邊有誰?”我挑著眉頭,故意這麼問。
傅如桉的大手叩在了我的腰間,不急不緩的道:“她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嘁,指不定人家回來了,你就巴巴的湊上去了呢。”我嘟著嘴唇說。
“我湊上去?要湊的也是傅陽。”傅如桉波瀾不驚的道。
我哼了一聲,“總之,你要是看見她了,就得繞道走,聽到沒有?”
“聽到了。”傅如桉回答的特別認真。
這個時候,我以為,不管我和傅如桉之間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把我們拆開。
直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清楚。
人真的不能太天真。
——
有段時間沒見方藝晴了,我現在一天到晚閒的沒事情做,乾脆找她見了一面,一起吃了個飯。
“那個陳行,還在糾纏你沒?”我問她。
方藝晴點點頭,“一如既往,堅持不懈。”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陳行啊……就是太執著了,認定了後怎麼就不撒手了呢?
“煩得很,天天纏在我身邊,把我剛找了沒幾天的男朋友給氣跑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報復我啊?見不得我好?”方藝晴氣鼓鼓的說著,“小初,不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