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歸忌憚,火魃並不懼怕蟲王。
當食屍蟲王再次撲過去的時候,火魃只用一拳就將蟲王打飛,印在牆壁上難以動彈。
蟲王傷勢不輕,只是硬殼太厚沒被砸死而已。
再想撕咬已經做不到了,細爪捲縮在一起裝死,直接被雲缺收起。
以他現在的能力,並不足以對抗冥界夜叉。
夜叉是個等階的稱謂。
等同於人族結丹強者,面前的火魃,顯然在夜叉當中能排在頂尖程度。
以為雲缺束手待斃,再無手段,火魃哈哈狂笑,周身烈焰顫動跳躍,彷彿行走於人間的火神。
“不完整的屍王蟲而已,你若拿得出幾百只來,或許本座會忌憚幾分,區區一隻也想對抗本座,簡直痴心妄想!”
火魃說罷伸展雙手,密室中立刻憑空匯聚出兩隻巨型火焰手掌,分別抓向雲缺和司若南。
“火……”
雲缺低語出個火字,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後連掐劍訣。
對方擅長火焰之力,唯有冰雪方可壓制。
五把飛劍齊齊騰空!
如今雲缺至多能動用五道飛劍,配合著飛霜劍法,他施展出最強一擊。
五道飛劍分別攻向火焰手掌的五指,飛行間,劍身隨之裹滿寒霜。
當霜劍與火掌撞擊的剎那,冰與火、寒與熱擠壓於一處,又轟鳴著爆發開來。
嘭!!!
刺耳的悶響過後,五把飛劍被齊齊震飛,靈氣大失,相繼落地。
而那隻駭人的火焰手掌,也在霜雪之力中熄滅,化作一團黑煙散開。
司若南解決火掌的方式與眾不同。
她拿出了一株奇怪的綠草,直接扔向火掌,隨後那火掌便被一層綠光包裹,在滋滋聲中漸漸消散。
火魃咧開嘴角,現出些許吃驚表情。
“冰系劍法,寒木草,不錯,都是剋制火焰的東西,看來你們兩個底牌不少哇,那就讓本座好好瞧瞧,你們有多少靈氣能支撐劍法,有多少棵寒木草可扔!”
火魃再次怪笑,雙手上火焰大盛,眼看著就要再次凝聚出巨大火掌。
飛霜劍法確實剋制火焰。
但云缺只能施展出第一式的霜飛。
由於靈氣被極大限制,難以溝通外界天地,這一擊劍法,已經是雲缺的極限。
司若南身上或許還有寒木草,絕對不會太多,肯定也支撐不了幾次。
反觀火魃,身上的火焰愈發旺盛,好似不絕不斷。
人家在貓戲老鼠。
等火魃玩夠了,便是雲缺與司若南的死期。
面對強敵,即便兩人聯手也看不出絲毫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