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兒,痴兒,問蒼天,世間到底誰對錯?
一瓣,一瓣,瓣瓣花兒落。
痴兒,痴兒,問滄海,世間真情有幾多?
一顆,一顆,顆顆心兒破。
痴兒,痴兒,父之過,未能救你於水火。
爹爹……只為你悔過。
日以繼夜,他無法忘記,兒子那冰冷的屍首呈現在他面前的模樣。三年了,讓他在這一千多個的日子裡,在那未盡父職的自我譴責中備受煎熬。
驕傲,兒子曾是他的驕傲,他為大奉孕育了那高貴端莊令人羨慕的皇子。
恥辱,兒子也是他的恥辱,那也是歷代皇朝中唯一受人凌虐至死的皇子。
不,他的恥辱不在於他的兒子受辱而死,而在於自己身為一國王爺,竟也保護不了他一直未給予過過多微笑的孩子。
他必須為他的兒子報仇。可在這爾虞我詐本就不知道真相的廷中,他又怎樣去尋覓真兇?他又怎樣去為兒子報仇?
“花花……”可就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她,開了口。
當年的秋夜裡,天空竟下起了那瓢潑大雨。她在沈默不語了數久之後起了身,向坐在地上許久的他伸出了手。
“貓貓……”他恍惚了,不知道這是否為幻覺。
握住了她的手,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誰的手更冰冷。她是他的貓貓,在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裡,她總是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讓他擁抱著她,被她溫暖著。
漸漸地,他的小貓咪長高了,要成人了,他才不得不真正地面臨起現實。她是他的敵人,她會跟他的女兒搶奪皇位。他該毫不客氣地站在自己女兒一方,對付她。可是,每每看到她,他便又沈浸於她的溫柔之中。她是他的心靈依靠,他非常清楚地意識到他早就依賴上了她。若她真的失敗了,或者,死了,那估計,他的心也會隨她而去。即使他活著,也將會變成那行屍走。女兒,情人,自己,孰輕孰重?這答案似乎是明擺著的,可他……依舊下不了手。
她的一舉一動,絕對是牽著他的心。他為想送她的及笄禮物就想了數月,最終,他亦決定那秘密的禮物,是他自己。
他知道她會搬去重華居住。可那裡,如今已經有了一個人。想到那人是誰,他便會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他依舊還記得當年他看見那人與她在那石橋相會的情節。情敵嗎?如果真要算的話,那便是吧!她搬了去,那那人對他來說便是最大的威脅。
專門挑了傍晚用膳時去了那裡,還未進門就聽見他們之間在有說有笑。他嫉妒啊……從未如此嫉妒過。
“二位真是好興致啊~”他怎麼也阻擋不了自己說出這句醋味十足的話,可看著眼前二人親密的模樣,他便氣得發抖,可他必須剋制住。
“蓮王殿下過來坐~”可她卻像是沒有做過虧心事一般,笑著起身將他迎到了桌邊,“妍兒剛成年,叔父就過來為妍兒慶賀啊~看來妍兒的魅力還是不小嘛~”一點都不客氣地開起了他這個所謂的“長輩”的玩笑。
他能看見她左手邊那人變了色的臉,這讓他很是滿意。漸漸地,他還是將注意力轉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的手,就這樣輕輕搭在他的大腿上,與自己有說有笑。
“貓貓……”用完膳,他輕輕在她的耳邊小聲魅惑道,“一會兒跟我走吧……今晚的月色,似乎不錯~”他媚眼橫掃,去勾著她的靈魂。
她微微怔了怔,但隨即又展露出了笑容。
“花花的邀請,貓貓我,又何時未赴約過呢?”她的聲音直擊著他的內心深處。
他知道,這一次,他贏了。
月色下,彼此交織的身體,他怎麼也洩不完的慾望籠罩著他們。她是他的強烈信念支撐著他,讓更加大膽地哼出那激情。
“貓貓的裡面好緊~好溼~像是有磁力一般,吮吸著我~啊~啊~”他只覺得全身燙的嚇人,一下又一下地出沒在她的身體裡的感覺讓他愈加瘋狂。
撲哧撲哧的交合聲是那麼地悅耳,彷彿是在慶賀他這一役的勝利。看著彼此連結的地方,自己硬挺的龍一次又一次地埋沒在她的洞中,一種想要霸佔完她所有的衝動立馬就上了頭。
“噢~~~~”加重了對她的撞擊,想與她融為一體,“貓貓~貓貓啊~”一邊呼喚著她,一邊感受著她體內那劇烈地抽搐,以及那滾燙蜜汁的澆灌感,“貓貓~說愛我~”
“我愛你……啊~啊~~~”伴隨著呻吟,她的答案也讓他無比滿意。
一下又一下的重擊讓兩人完全陷入了那情慾中,重重地舌吻述說著言語已經表達不了的心聲。彼此的首磨蹭著對方,那敏感的小粒泛著細細的蜜汁,緊緊地貼在一起,不斷摩擦著,汗水漸漸滲出,讓這情慾的味道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