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出現了這麼一個太醫,而帝姬還任由她看、觸碰他的身子。治療,後內人們的治療何時又太醫親自上陣的了?醫侍們都去哪兒了?!
“啊!!!好痛!!”而此時他最為敏感的地方正被她掌控在手,他只覺得自己那不碰都疼到骨子裡的後庭在被她用那藥膏與紗布無情地摧殘。
“後君別擔心,這刺兒弄出來的都是小傷口,只是這些日子出恭會比較痛苦罷了。當然,您小解的時候,也不要太用力。為您好~”她的聲音竟多帶了一分戲謔,然後手指一個用力,便將那裹上了藥膏的紗布條塞入了他那受傷的菊中。
“不!!!!!啊……”淚水洶湧而出,止也止不住。他緊緊地抓著床單,只覺得人已經陷入了那崩潰之中。
“花枝太長,傷口太長,這一條,還必須塞入那裡面去。”只見她一個用力,便將那紗布條捅入了他那菊深處,兩手指已經完全沒入了他那嬌嫩的花朵中。
“天啊……”他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只覺得那藥膏帶著些許的涼意,但是更多的還是那疼痛。
“繼續。”她將那手指抽出,再用手絹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鮮血,然後又拿起一紗布條,然後開始往上塗藥膏,“還有一條。”
他只覺得她的聲音越來越像是來自那地獄深處。
“啊……”他的尖叫響徹了整座殿,而他此刻卻只是緊緊地咬著那被褥,全身都繃緊了。
“放輕鬆點……後君……”她微微蹙眉,只見那紗布條被他加緊得只能塞入一半。
“不、不要……好痛……”他那張絕美的臉上如今已被淚水沖洗得乾乾淨淨。
“啪”地一聲,她重重地拍打起了他那沾血的嬌臀。
“啊~”他加緊了雙腿,捂住了那被拍打的地方,“放肆……哀家……啊!”還未說完就又被拍打了。
“在下只是在幫後君放鬆罷了……”她那無情的聲音衝擊著他的耳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彷彿是懲戒一般擊在了他那越來越腫的臀上。
“嗚嗚……別打了……”他整個人已經癱軟了,“啊!!!”
他剛剛一放鬆,她便用力地又將那紗布條給塞進了自己的後庭。
“噢……”那塞滿的感覺剎那間又襲擊了他,他只覺得鮮血代替蜜汁順滑了那通道,讓那紗布條在自己體內翻滾了些許。
“外面也得包紮一番……後君需要先小解嗎?”她拉開了那紗布,“要將下方全部包起來。”
“你……”他只覺得自己慘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起了那紅暈。
“不管怎樣,還是先解一個吧,省的待會兒,還要為後君再拆繃帶。”她放下了那些紗布,然後一把拉起了他。
“你要做什麼?”他驚呼,掙扎了起來。
“幫後君小解而已。”她用力地將他固定了住。
“啊!”因坐起,後庭又是一陣撕裂地疼痛。
“在下有義務幫後君……”她輕聲在他的耳邊,像是魅惑一般地說道,然後手滑向了他那垂下的玉。
“放肆!不許碰哀家!”他繼續掙扎,可是命子在她手上,卻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啊!”一動,身後還疼得撕心裂肺。
“夜壺已經備在床前了,您可以就這樣,放鬆小解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像是那惡魔。
“不要……”他搖著頭,他怎樣也無法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做出這種事來,“啊……”可那敏感的鈴口卻被她折磨在手指腹上,“別、別那裡……會、會……”他本身全身只是疼痛,但是如此被她一碰,反而有了那小解之意。
“放輕鬆……這沒什麼……之後……還有更多……更多的在等待著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