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煩躁的夏夜就像是那惡魔在催促,蟬鳴就像是在催促人去犯罪一般吵鬧。而他,搖著鵝毛扇的同時,亦煩躁得想到了他的過往。
情慾,他似乎從年輕時起,情慾就無處發洩。他渴望有一個能讓他好好散發他情慾的人陪著他,就像他的哥哥一樣,身邊永遠都不缺情人。不論是身,還是心,他都飢渴太久……太久……
“你與你哥哥一樣……惹人垂涎……”
當年那開國的帝王在他耳邊的一聲魅惑,勾起了他的野心。本以為可以擺脫那枯燥的人生,進入那廷的修羅場,一展身手。可是……可是他的哥哥卻與那比他更富有野心的女人聯手,謀奪了那政權。他,唯有悄悄隱瞞了他與那被害帝王的情事,偷偷地生下了她唯一能存活下來的孩子。他的兒子,本是那皇家的龍子,如今,卻只能憋屈在這將軍府中,等待那被選秀入的日子。
不甘,他真的不甘過。可是,權利,都在他哥哥的手中。如何能奪回屬於他的?讓兒子入,揹負上那不倫的事實嗎?他自私,他的確是自私……但,似乎還有別的原因。
燕川郡的鳶氏,美麗的奇葩,那不為人知的高貴血統。身為鳶氏的正室家的孩子,哪怕是嫁了人,他與他的哥哥也有那傳宗接代的義務。
,可十數年過去了,他的哥哥依舊一無所出,而他唯一的兒子卻懷上了那不該被生出的孽種。他該怎麼辦?為了鳶氏,為了權利,為了將來,他必須犧牲自己,為他的兒子,為了鳶氏,生下後嗣。
自己的妻子早就不能行人事,而自己又能在這短時間內找到誰來與他行房呢?他生得如此高貴,怎能隨隨便便承歡與那些普通女子身下?他從來就不輸給他的哥哥,可是他卻是那麼地寂寞,寂寞得連一個交歡的人都沒有。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
如今,這府裡,不正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嗎?她年輕,她美麗,她富有朝氣,不是那些老太婆所能相比的。更重要的是,他記得,那一夜,她望著他的眼神,那裡面充滿了寂寞與渴望。他們,不正好一樣嗎?
飢渴,飢渴了許久,可這飢渴的背後卻是那嚴肅地傳宗事實。他接近她,只能是讓她給他一個孩子,他不能對她有過多的想法。
他必須時刻警告自己,飢渴可以忍耐。接近她,只是為了後代。毅然放下了身段,在那夏夜裡接近了她──他妻子與別人的女兒。
不知不覺,她竟也長得亭亭玉立,那潔白的肌膚,青澀的身體都具有太多太多的誘惑。靠近了她,一時間他突然無法辨別自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還是純粹想與她交合。情愫在那暗中生起,讓他的呼吸都亂了節奏。
他們彷彿就是那乾柴,一擦即然。可就是在那慾火裡,他們寧願被燒死,也要進行到底。
“嗯啊……嗯……”年輕少女的呻吟是那麼地誘人,那麼地勾人心魂。
他就像是一頭飢渴太久的狼,想將她啃光噬盡。
“咬緊我……死死地咬緊我……”他太過孤獨,那硬物是多麼地滾燙壯,可是卻被閒置太久,他要一晚上好好地耀武揚威。
想將她體內所有的蜜汁都搜刮出來,讓她的嗓音都因呻吟而嘶啞,讓她永遠都忘不了這一美好的激情夜,讓她記得給她無限快感的是他。
何時開始,找她的理由有些變質了?
渴望她的身體,渴望她那滾燙的蜜汁洶湧進他體內的感覺,渴望那懷上她孩子的感覺。
“不行了……不行了……”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她完全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知道噴灑出了多少蜜汁,她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放肆。
“喜歡我這美妙的東西嗎?它是不是弄得你無比舒服?”他一下又一下地聳動著下身,用自己那巨物捅刺著她那開花兒了的小。
花蜜早就噴灑得一塌糊塗,那宛若天籟的結合之音是那麼地動聽,汗水早就將兩人給浸溼,讓這美好纏繞著彼此。
“啊啊~~~”她全身激烈地顫抖著,只因後庭那未被開發過的菊苞被他那纖長的玉指剝開了,“那、那裡是……嗚嗚……”蹙眉輕哼,從未感受過的美妙瞬間襲擊了她,“別碰那裡……別碰那裡……唔……”不論是前面的花還是後面的菊庭她都忍不住收緊了起來,夾住了他那些擠在自己體內的硬物些。
“喜歡嗎?”他一邊用自己身下那被蜜汁包裹的驕龍頂著她,一邊用那兩如蔥白般的食指交替抽著她那稚嫩的菊庭,一下又一下地剝開著那菊花瓣,扣著那菊花蜜。
“嗚嗚~~~~喜歡……啊哈~~~~怎麼會那麼舒服……啊~~~~不夠、不夠!”她已經瘋狂,可人已累得無法動彈,“繼續……繼續扣著那裡……塞滿那裡……啊啊~~”一冰冷的觸感突然刺入了自己的體內,“什、什麼?”忍不住回頭,“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