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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花醉(H)

零星散落在那夜幕之上,拂過的夜風帶過了一絲淒涼。閒言碎語因那龍威震怒而銷聲匿跡,可對他來說,站在世界頂峰的那一個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痕永遠都無法消去。那妖魅至極的惡魔已成了他的夢魘,如今,唯有那烈酒可以讓他忘卻那恥辱。

“我已不過是這中最舊之人……誰人在乎舊人傷……”就算他如鬼魅般徹夜在外遊蕩也無人關心。

酒撒落了出來,溼透了他前一片。已冷卻的酒水沿著衣領滑落進了去,沿著落去了腹上,沿著腰帶橫著浸溼了開又,最終又溼透了褻衣,滑向了那敏感的下腹。

“嗯……”可他依舊捧著那一大壺酒遊蕩在那花園之中。

夜裡御花園透著一股森,湖面上泛著微波,粼粼波濤映耀著那淡淡的月光。

“誰……?”他看著湖中的倒影,不禁自問。

那披頭散髮的人是他嗎?可為何讓他自己覺得那麼地陌生。他是誰?過去,府中小侍的不受寵兒子。現在,中無人問津的王爺。

“這風兒,為何離開時也不帶走我的寂寞?連風兒……都捨棄了我嗎?”他默默地轉身離開,歪歪倒倒走了幾步之後又不得不悽苦地笑道,“誰要想殺我……這時把我推進湖中即可……呵呵……誰也不知我是怎麼死的……”跌坐在那樹旁,“想殺我的人都……”又飲了一口酒,“我是什麼都無所謂了……”昏昏沈沈,任由自己躺在原地。

“喵~~~~”模模糊糊中,他似乎聽見了那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遙遠的貓咪叫。

“嗯……”他已無力睜眼。

“喵喵~”

他覺得有誰在撓他,那軟軟的觸感,似乎是墊的感覺。緩緩地很開眼,一模糊的身影正在撓他,皺著眉眯著眼想努力看清楚是誰,可在這無燈的夜中他無法看清來者。

“喵喵~”她又喚了喚,舉起了一玩意兒。

“喵喵~”那玩意兒也叫了叫。

“嗯……”他似乎看清了她手上了東西,“貓……?”

“花花喜歡泡在酒缸裡?”她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貓貓似乎不喜歡酒味……”她埋頭照料著懷裡打滾的小貓咪。

“貓貓……?”他掙扎著坐起,看著她,“是你嗎?”

“喵~花花又喝醉了……”她像貓咪一樣匍匐在自己面前,動了動鼻子,然後又卷著回去了,“地上涼……為什麼花花也總喜歡躺在地上?”她蹲著一邊給懷裡的貓咪順毛,一邊問道。

“這種時候……只有貓貓肯來陪我嗎?”他的手輕輕地伸了出去,撫上了那如卵般的臉蛋。

“花花不開心的話,養只貓貓好了~”她卻將懷裡的貓咪塞進了他懷裡,“它可乖了~”

“貓貓……”他抱著懷裡的小貓咪看著這看不清面孔的女孩。

夜,醉酒,似乎已成了能遇見她的契機。他寧願活在那醉生夢死裡與她相遇。這種相遇的夜晚不知有了多少次,夜復一夜,春夏秋冬後又是那春夏秋冬。他似乎能感覺到她每一次都在長大,每一次都在變化。他的貓貓,似乎像是那蛻變了的蝴蝶,讓他越來越迷戀。

“貓貓……”他將她摟在懷裡,手忍不住滑上了那微微隆起的椒,揉捏著它,似乎期待著它變得豐盈、碩大以及富有彈。他期待著它將來的形狀,是水滴形?還是碗形?每一種的幻想都讓他更加地興奮,致使他更加賣力地揉撫著,似乎希望將來能發育成他所期待的模樣。

“嗯啊~花花……”她只覺得一陣陣的酥麻從尖竄了出來,讓她全身都酥麻不已。輕輕地匍匐在他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體溫,以及被他那硬挺的慾望研磨著。

“嗯啊~”展瑜只覺得全身滾燙,摟抱著自己的人全身冰涼,是他在這炙熱的地獄中一片救命的冰霜。

“熱~好熱~”懷裡的人兒只是不斷地呻吟,那滾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玫瑰色,那細細的毛孔此刻都猙獰著張開,釋放著那灼人的熱氣。

“嗯啊~”當她的手指沿著他的耳後滑落至他的頸項間時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好舒服……”忍不住伸出手去索取更多的冰涼,雙手伸入了那衣衫內觸碰上了那冰涼的身體。

“啊~”那滾燙溫潤的大手讓全身一顫,一股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竄遍全身,整個人一下子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