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花子的腦袋一偏,十幾顆牙齒噴射而出。他整個人也順著不可破扇的方向滑了出去,撞在一張八仙桌的桌腿上才停下來。
李彪已經逃到了櫃檯後面。
紀曉風和郎威不動聲色地往門口退去,還一個勁的給宋承鵬遞眼色,暗示他逃走。
宋承鵬沒動,因為他知道根本就不可能逃得掉。就寧濤剛才那瞬間啟動的速度,就算他敬重的師父也做不到!
“兩位不要急著走。”寧濤說。
紀曉風和郎威的雙腳頓時顫了一下,定在地上動不了了。
不過,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郎威跟著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沒惹你。”
紀曉風也說道:“我舅舅是警司,你要是敢傷害我們的話……”
呼!
不可破扇忽然飛了歸來,砰一下砸在了紀曉風的嘴上。一顆門牙和鮮血頓時從紀曉風的嘴巴里飛了出來,他人也被砸倒在了地上。
寧濤淡淡地道:“紀先生,你接著說,你舅舅是警司,我要是傷害你,然後會怎麼樣?”
大廳裡一片死寂。
紀曉風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敢說一句話。寧濤打掉的不僅是他的一顆門牙,還有他的尊嚴和自信。這麼多年他囂張跋扈慣了,惹上事,一抬出他那個當警司的舅舅差不多都能擺平。可是這一次,他擺不平。
寧濤的視線移到了郎威的身上,依舊語氣淡淡:“郎先生,麻煩你把我的扇子撿過來給我,謝謝。”
郎威聳了一下肩:“寧先生,有必要這樣做嗎?你現在讓我們離開這裡,我們會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做,你自己也會惹上麻煩的。”
寧濤說道:“撿過來。”
郎威冷笑了一聲:“你可以打我,但我不會屈服。我想你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家裡有什麼人。”
寧濤向郎威走了過去。
宋承鵬終於開口說話了:“寧先生,他的大伯是軍中的人,是一個高階軍官,請你冷靜一點。我看你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就這麼算了吧。”
郎威的嘴角的那一絲冷笑更濃了,他和紀曉風不一樣,他的能量更大,他是真的不相信寧濤敢像對待紀曉風那樣對待他。
寧濤走到了紀曉風的身邊,撿起了不可破扇,然後才走向郎威。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神也冷得可怕。
郎威有些緊張了:“你不要亂來啊!”
寧濤在郎威的身前停下了腳步:“你家有人在軍中當官啊?”
郎威說道:“承鵬,報警啊!”
宋承鵬沒動。
寧濤說道:“照你說的,你家中有人是高階軍官,我要是打你確實會惹上麻煩。”
郎威鬆了一口氣:“你明白就好。”
寧濤說道:“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得打你。”
“你……什麼意思?”郎威懷疑他聽錯了。
寧濤忽然一扇子就抽在了郎威的臉上,砰一聲響,郎威的一嘴牙齒也從他的噴了出來,一張帥氣的臉頓時變了形。
可這才只是一個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