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說道:“看什麼看?沒錯,我就是一個醫生,你們一個個都聽清楚了,我叫誰,誰就過來接受治療。”
“你……你竟然是一個醫生?”郎威的聲音,帶著屈辱的感覺。他已經將寧濤想象成了一個超級大家的公子,或者是本領超強無視法律的亡命徒,卻沒想到將自己打成豬頭的人竟然是一個醫生,現在竟然還要給人看病!
他瘋了嗎?
紀曉風的心裡也有這樣的感受,可是他不敢說。
寧濤並沒有搭理郎威,做好準備之後便開口叫道:“李彪,你第一個來。”
“我……我就算了吧。”李彪哪裡敢靠近寧濤,他更不會相信寧濤是真的關心他的傷勢,要給他看病。
寧濤從小藥箱之中拿出日食之刃,順手一揮,他身邊的一隻太師椅的椅背咔嚓一聲被削掉了一半。然後,他看著李彪。
“我、我來看病。”李彪爬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向寧濤走去。
寧濤冷聲說道:“你走這麼慢,你要雙腿有什麼用?”
李彪一聽這話,雙腿一軟差點癱下去,穩住身形之後他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寧濤的身前。
寧濤說道:“坐下,把手伸出來。”
李彪坐了下去,伸出了手,緊張兮兮地看著寧濤。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有這樣的一天,平日裡橫行無忌,誰見了都得躲著走的人物,今天不僅被揍成了豬頭,還被當成傻逼一樣戲弄!
寧濤抓住李彪的手,放在了賬本竹簡上,然後給李彪號脈。號脈只是一個幌子,他的目的是想看看賬本竹簡給李彪一個什麼樣的診斷。
幾秒鐘後,寧濤鬆開了李彪的手腕,李彪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寧濤沒有開啟賬本竹簡,而是取出一根天針:“把臉伸過來,你這臉需要針灸。”
“我……”李彪快被折磨哭了。
寧濤的另一隻手又將日食之刃拿了起來:“針灸還是手術,你自己選一樣。”
“針灸。”李彪將腫成豬腰子的臉伸了過去。
寧濤一針紮了下去,一絲惡氣也就在那一瞬間透過天針鑽進了李彪的身體之中。不過只是很微弱的一絲惡氣,不會要李彪的命,卻會讓他生病,讓他痛苦。
寧濤拔下天針說道:“好了,治療結束,以後要是不舒服就來找我。當然你也可以先去大醫院看看,他們要是治不好你的話,你再來找我也是可以的。”
“好的,好的,謝謝寧……醫生。”李彪一秒鐘都不想在寧濤的身邊停留,說了這句話就起身退了回去。
李彪離開之後,寧濤開啟了賬本竹簡。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內容:李彪,乙卯年三月十二生人(1975年),黑惡之人,首惡不孝敬父母計10點惡念罪孽,次惡逼良為娼計312起1560點惡念罪孽,三惡致人傷殘……一身罪孽1997點,十惡不赦,可開惡念罪孽處方,以死贖罪。
寧濤合起了賬本竹簡,沒有開惡念罪孽處方,他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啟方便之門將李彪帶回天外診所贖罪。這也是他給李彪“針灸”的原因,一手天針惡疾,他等於是在李彪的身上繫了一根繩子,只要他一拉繩子,李彪就得束手就擒。
“宋先生,請你過來吧,我給你看看。”寧濤說,李彪對他而言不過是一隻裝滿診金的“錢包”,可宋承鵬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宋承鵬的表情很奇怪:“我自己有醫生。”
寧濤淡淡地道:“你自己有醫生?不知道我廢了你的丹田氣海,他治不治得好?”
宋承鵬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恨意:“好,你想玩是吧,我就配合你玩,希望你玩得開心,將來也會平安無事。”
寧濤笑了一下:“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現在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時一個女孩走了過來:“我、我已經舉報完了,請問在哪領錢?”
寧濤說道:“李彪,你聽見了嗎?給人家舉報費。”
李彪正的快被折磨瘋了,這些女孩舉報的人他,可他卻還要給她們發舉報費!
欺人太甚!
宋承鵬走了過來,坐在了李彪曾經做過的椅子上。
寧濤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賬本竹簡上,然後給他號脈。(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