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追過來,抱了一下寧濤,在寧濤的耳邊說道:“千萬別逞強,你要是有個什麼意外,我也不會獨活。”
寧濤一片暖暖的感動,他本來想震碎身上的冰跟青追說兩句話,卻見白婧也張開雙臂湊了過來,他跟著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白婧也抱了寧濤一下,笑盈盈地道:“這次之後你就欠我兩個人情了,我的賬本上給你記著,你沒事的時候也該想想怎麼償還我的人情了。”
說完,也不管青追就在旁邊看著,突然湊唇在寧濤冰封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她還補了一句:“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和你吻別。”
寧濤的心裡一片亂七八糟的感受,這妖精怎麼沒男人來收了她?
三個女人都上路了。
寧濤震碎了身上的冰,苦笑了一下:“哮天,我們走吧。”
哮天犬跟在寧濤的屁股後面走,一邊搖尾巴一邊說道:“老爹,我看得出來,那傻白蛇是在勾引你。”
寧濤說道:“你可千萬別在她的面前說這樣的話,不然她會揍你,而她是你青主母的姐姐,我不能去揍她,所以你大概會白挨。還有,以後不能在背後說人壞話,要做一條堂堂正正的狗。”
哮天犬脖子一揚:“嗯!我就是一條堂堂正正的狗。”
走下山坡,寧濤回頭看了一眼,他已經看不見江好,也看不見青追和白婧了。
進入營地,在哮天犬的帶領下,寧濤來到了那座住著兩個人的帳篷前。
“有人嗎?”寧濤叫了一聲。
“誰啊?”裡面有人應了一聲。
一串腳步聲之後,帳篷的厚實的簾子被撩開,一箇中年藏民出現在了寧濤的面前,壯實的身體,黝黑的臉龐,身上裹著厚厚的民族服飾,臉上帶著親切的笑意,給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可這只是一個假象。
在寧濤的眼裡,他的先天氣場很強大,是一個實力不俗的武者。
帳篷裡的火塘邊還坐著一個青年藏民,也是一個先天氣場很強大的武者。他的臉龐和中年藏民有些相似,看上去不是父子就是叔伯關係。
一眼觀察之後,寧濤結束了眼睛的望術狀態,他說道:“我們迷路了,能在這裡借住一晚嗎?”
“當然沒問題,進來吧,我的兒子煮了一鍋羊肉,你也來吃一點暖和暖和。”中年藏民很熱情,他將帳篷的煉製完全撩開,方便寧濤進去。
坐在火塘邊的貢嘎說道:“朋友,你的狗也可以進來,外面很冷。”
寧濤笑著說道:“那就謝謝了。”
哮天犬跟著寧濤進了帳篷,警惕地看著兩個藏民。
中年藏民邀請寧濤入座之後又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扎西多吉,我們幾天前才將這個營地承保下來,可是突然下起了暴風雪,連一個客人都沒有,唉,這次我們要虧本咯。”
寧濤只是聽著,沒有說話。
貢嘎從架在火塘上的鐵鍋裡撈起了一塊羊排,遞到了寧濤的面前:“朋友,吃塊肉,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晚了 ,你和你的狗怎麼會在這裡迷路?”
寧濤接過那塊羊排卻沒有吃,他已經嗅到了羊排上的好幾種藥物的氣味,不過他的面上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道:“我是誰,我想你們大概早就知道了吧?又何必來問我。”
兩個藏民對視了一眼,眼神和表情轉眼就變了。
寧濤又說了一句:“還有,你們的羊排上下了藥,這讓我怎麼吃啊?”
扎西多吉和貢嘎的手有了一個往後移的動作。
寧濤卻假裝沒有看見:“你們是創世生物科技公司的人吧,我就一個問題,是誰讓你們在羊排上下藥的,宋北鯤還是宋承鵬?”
哮天犬的嘴裡忽然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低語者雪花湧動,寧濤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哮天犬的聲音:“老爹,外面來人了。”
寧濤微微點了一下頭,視線卻沒有離開兩個藏民的身上:“兩位,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宋公子讓我們跟你打個招呼!”貢嘎突然從腰後拔出了一把藏刀,手腕一抖,一刀扎向了寧濤的心臟。
噥!
帳篷外突然傳來一個詭異的聲音。
帳篷的布簾突然顫動了一下,一道勁氣就在那一瞬間割開厚實的簾子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