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前的封印處,小四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他皺著眉思索著“剛才那人到底是誰?封印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不知道那人是沒有來得及破開封印還是有其他什麼事。”
想了一會小四發現想不通,但封印沒有被破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他解開封印進去檢視了一下,發現一切正常韋也還是坐在懸空地牢裡,小四覺得那人應該是沒有來得及破開封印,也就放心了。
不過這件事還是十分蹊蹺,如果族人裡面還有韋的同夥想要救他出來就危險了,這件事必須馬上報告族長,於是小四馬上用秘法傳訊給族長這裡的訊息,等待族長的定奪。
而此時已經逃走的一載在夜色的掩蓋下已經回到了小屋裡面,谷悅也在這時候回來了,於是一載把自己在懸空地牢裡面與韋之間發生的事情對谷悅講了一遍,詢問他的意見。
聽完一載的敘述,谷悅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這個韋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但谷悅也知道他說的沒錯,現在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想要救出小愛只有與他合作,既然他能瞞過所有人逃出去就不簡單,自己不能用小愛的命去冒險。
“你覺得怎麼樣?我們要不要與他合作?”一載看谷悅思考了半天忍不住問道。
谷悅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也十分不信任他,他一定還是在算計我們,但韋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別無選擇只能與他合作。”
“那萬一我們幫了他最後還是被他算計怎麼辦,這個人十分奸詐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沒有辦法,以現在的情況看只能冒險一試,但我們也不能完全按照他的意思行動,必須讓他的陰謀落空,反制住他才可以達成我們的目的。”
“你有什麼想法?”
“等下你就在這裡等我不要隨意走動,我去逆那裡取韋的本命精元。”
“真的要冒險取來送給他?”
“給他取來是一定的,但也不是如此輕易的就被他要挾,我自然有辦法你只要等待我回來就好,這之前你隨時準備好我帶回小愛之後你立刻帶她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那你呢?”
“我還有事需要暫時留下,對於那山洞內的情況我也很好奇,這次我想冒險去試一試或許有什麼意外的發現呢。”
“會不會太危險了,之前進去的人可是全部死在裡面了,你不要太自大萬一出了意外你的性命可比這些怪物珍貴多了。”
“我自有分寸不用為我擔心,你只要把小愛安全的帶回去就好,之後我一定會沒事的。好了事不宜遲馬上行動吧。”
兩人交談結束之後谷悅就獨自出門向著逆的住處走去了,一載留在石屋內有些擔心的等待著。
不一會谷悅就來到了逆的住處之外,現在的他已經在雷靈果的作用下完全恢復,神識掃過之後很簡單就發現了逆正坐在屋內發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知道逆就在裡面以後谷悅沒有偷偷潛入,而是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逆發現谷悅的到來也是很意外,不過依然十分熱情的招呼著,他以為谷悅已經決定好了要幫助他們。
不過谷悅這次來卻不是這個目的,當下他直接把自己要來取韋的本命精元的情況,還有韋談的交易條件全部對逆說了出來,當然他沒有說出一載的事,只是說自己離開後偷偷潛入懸空地牢後與韋談的條件。
聽到谷悅說出這件事情,逆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忍不住說道:“原來小四看到的那個人影是你呀,不過你竟然可以在不破壞封印的情況下進入懸空地牢,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谷悅卻沒有接話而是看著逆問道:“族長大人準備怎麼樣?馬上把我抓起來麼?”
逆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我只是十分好奇你如此信任韋麼,之前他不是還算計過你的朋友麼,萬一與他的合作再次被他算計怎麼辦。”
“所以我沒有潛入進來偷那件東西,而是直接向族長大人索取,現在韋已經被你關押起來了,而且受了傷恐怕逃不出你的監視了,留著那個東西對你也沒用,不如送給我去把我的朋友換回來。”
“你就這麼相信我會答應你?”
“這件事本來也沒什麼,答應我對咱們都好,我說過只要我的朋友回來我就全力配合你,如今可以用這件東西讓你我都滿意,族長大人何樂而不為呢?用一個雞肋換我的幫助我想族長大人知道孰輕孰重。”
“呵呵,你說的沒錯,一個雞肋換來一個如此優秀又聰明的幫手我當然是賺了。”
“那麼族長大人就是答應了?”
懸空地牢之內,韋依舊盤坐在地上,此時的他正在努力的修煉恢復傷勢,之前自己逃走時就與逆等人有過戰鬥受了點傷,從懸空地牢逃出去也花費了極為慘重的代價,之後與一載他們相遇只能偽裝起來靠陰險的算計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過因為自己的本命精元還在逆的手上,韋不得不再次回來,當初與一載他們的戰鬥再次讓他傷上加傷,現在的韋實力不到之前的十分之一,否則一載到來的時候也不用怕她,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恢復實力。
這時光球一閃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懸空地牢之內,韋聽到身後有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谷悅出現在懸空地牢內,四下打量了一下果然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唯一奇異的就是這個光球了,谷悅猜想這個懸空地牢可能是一個奇異的空間,那個光球就是傳送進來的唯一路徑。
不過現在的不過來不及仔細琢磨這個地方了,他來到牢房前對裡面的韋說道:“你要的東西拿來了,我的朋友在哪?”
只見牢房裡面的人有些驚異的轉身看向自己,谷悅對這個巨大的龍頭已經不意外了,今天自己見到太多次了,不過谷悅還是分辨不出他們之間的區別,在他看來所有藝龍人都長得一個樣子,他只能透過服飾分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