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離休,你還是那麼容易生氣,經不起一點刺激。”
說完離墨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只不過是來找你敘敘舊的,你又何必這麼激動呢。”
看著離墨這欠揍的樣子,離休差點忍不住拔劍,“你應該知道,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歡迎你。”
“真是絕情,當初我們兩個玩的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可是傷心的很。”
離休一拳打在了牆上,“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敘舊,你要是有事情就快點說,說完趕緊滾。”
“你難道不想解決蘇月白的事情?”
提到蘇月白,離休的表情果然變了,“你想怎麼樣衝我來,何必要牽扯到她。”
“怎麼?難道蘇小姐沒有告訴你,她是丞相千金的事情?這個身份可是已經足夠我對她做點什麼了,你應該知道,西域對林朝可是一直虎視眈眈。”
離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去揍這張欠揍的臉,“所以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還能幹嘛,自然是想要你們都乖乖聽話,不要做出那些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到時候,萬一我一生氣沒忍住,誤殺了蘇小姐可就不好了。”
說完,便邪笑著走出了離休的房間,徒留離休在原地失神良久。
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平靜,離墨只是晚上的時候才會準時的去找離休,而每次都是把離休惹得暴跳如雷。
蘇丞相那裡也收到了離墨的信,拿到信的時候,蘇丞相就知道大事不妙了,看完信之後,只剩下無奈的嘆息。
“怎麼了,信裡面寫了什麼,是不是白白寄回來的。”陳鐵蛋好奇的問道
“不是。”
陳鐵蛋繼續調侃道,“看來白白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想你了啊,這麼長時間了,竟然一封信都沒有。”
要是往常,蘇丞相聽到這話,早就跟陳鐵蛋掐起來了,可是現在,回應陳鐵蛋的只有一聲嘆息,“不是,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有比白白更讓你憂愁的事情?”
蘇月白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陳鐵蛋跟蘇丞相成功的培養出了革命般的友誼,見蘇丞相這樣,心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白白的身份被發現了,這封信是西域王傳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向西域傳遞情報。”
陳鐵蛋愣了一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西域王還真是狼子野心,沒點真本事,竟使這些卑鄙的手段。”
蘇丞相現在滿腦子都是蘇月白的安危,一臉深沉的說道,“他既然有本事查到白白的身份,那就說明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那現在怎麼辦,若是照做,便是通敵賣國,這可是大罪,若是事情敗露,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蘇丞相白了他一眼,“我能不知道這是通敵賣國麼!你以為我這丞相是怎麼當上的,那可都是憑真才實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