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見蚌娘娘擔心這,擔心那,一會兒怕洩露天機,一會兒又怕自己受到牽連,就說;“蚌娘娘,你怎麼突然間變的磨嘰起來了,我記得你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儘管江白有意刺激了一下蚌娘娘,但是,蚌娘娘還是略微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等等,讓我再好好想一想,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很難以啟齒的東西。”
江白見蚌娘娘還是不肯說出來,就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你不說拉倒,反正你那些什麼天機也和我無關,我睡覺啦。”
江白說完話,故意扭過身去,不再搭理蚌娘娘,急得蚌娘娘立刻說道;“好、好、好、小白,我先問你一件事情,你要是能說上來,我就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
江白忍不住,立刻回應道;“你問那,我聽著呢!”
蚌娘娘這時候立刻發問道;“你還記得我們剛剛從大江裡上來的那一夜嗎?”
江白在黑暗中點頭,輕聲回答;“記得,當然記得。”
緊接著,黑暗中,在江白的竹床上,蚌娘娘才又問道;“那夜,漂浮在江面上的那盞漁火,你就沒覺得有些奇怪嗎?”
江白見蚌娘娘繞來繞去,有些焦急,就說道;“哎呀,我的蚌娘娘,你就快說吧,我奇怪和不奇怪又能如何呀!”
蚌娘娘這才慢聲細語地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吧,那盞漁火其實是一隻神龜在江面上搞的鬼把戲,別人識不破,卻哪裡能夠瞞得了我老人家,哼哼,那隻神龜雖然很厲害,雖然已經能夠呼風喚雨,騰挪變幻了,可是,和我現在比起來,那就差遠了。”
蚌娘娘剛說到這裡,江白立刻問了一句;“你既然比他厲害,為什麼要怕他呢,為什麼看見那盞漁火立刻就潛入水中躲了起來。”
蚌娘娘聞聽江白的詰問,不急不惱地回答說;“我的傻姑娘,你忘了,我那時候剛剛幻化成人形,還無力和他對抗,再說了,我們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根本就沒有和他作對的意思,其實,它是一隻很憨厚的烏龜。”
江白聽到蚌娘娘說道了這件事,立刻就想到,其實,蚌娘娘一定還有別的事情要和自己說,只是時機沒到,她還不能開口,就先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來搪塞她,為了試探出蚌娘娘究竟意欲何為,江白就裝作很困的樣子說道;“就這件事兒還算什麼天機呀,不就是隻烏龜嗎,有什麼了不起,我不聽了,我要睡覺。”
說完話,江白真就把身體轉了過去,蚌娘娘急忙搬過江白的肩膀說;“哎呀,小姑娘,你快轉過身來,我讓你摸一樣東西,然後我就和你說。”
江白聞聽,又來了好奇心,她立刻轉過身問道;“你讓我摸什麼東西呀?”
蚌娘娘沒有回答她,而是拿起她的手,讓她把手伸進了懷裡面,然後朝上面摸去,等到江白的小手摸到了蚌娘娘前胸的時候,好像摸到了一個冰涼圓潤的珠子,她立刻驚訝道;“哎呀,我的蚌娘娘,你身上咋有珍珠呢?快點讓我好好瞧瞧。”
說話間,江白坐了起來,掀開蚌娘娘的衣服,朝她前胸望去,就見她高高隆起的兩座小丘上,分別頂著兩顆紅珍珠,讓她稱奇的是,這兩顆紅珍珠,在暗夜裡,流光溢彩,發出赤、橙、紅、藍、綠的五色霞光來。
見到蚌娘娘的身體如此神奇,江白忍不住把蚌娘娘的上衣全部撩了起來,又藉著那蚌娘娘前胸那兩顆像紅葡萄一樣的珍珠發出的五彩光亮,和自己的身體對比起來,她見蚌娘娘上身的面板和她一樣白皙,只是比她的面板還要光滑,手摸上去涼滑涼滑的,給人一種不想離開的感覺,只是前面高聳的地方比她的要大得多。
江白把手摸到蚌娘娘前胸那兩顆類似於紅葡萄一樣的珍珠後,手就不願意拿下來了,就好像那上面有磁力吸引她似的,她不停地反覆把玩著,蚌娘娘躺在床上任由江白擺弄,過了半天,直到江白的新鮮感一點點減退了,蚌娘娘才輕聲問江白;“你知道我今年有多大年歲了嗎?”
江白仍然用兩根手指夾著蚌娘娘前胸上的一顆紅珍珠,回答道;“你好像和我說過,你在大江裡修行了五百年,那麼你今年就應該有五百歲了,對嗎!”
蚌娘娘說;“你說對了,我今年正好五百歲,你知道嗎,上天是不允許我們這些水族類與天地同壽的,所以,今年就是我的生死劫,還好有了你,讓我躲過了這一劫。”
江白聽到這裡,忍不住插話問道;“那你今後還有這所謂的生死劫嗎?”
蚌娘娘說;“不但有,而且還很勤,大約每一百年我就會有一劫。”
江白問;“你知道你有一劫,也就是能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我咋做不到呢?”
蚌娘娘說;“你呀,淨問些孩子話,我問你,你今年才多大,我像你那麼大時,不過是這大江裡的一個小小的蛤喇罷了,整日躲在泥沙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放眼看去,你們人類有幾個能活過一百歲的,俗話說,人生七十古來稀,你們人類活到七八十歲,就很了不起了,如果你們能活過五百歲,不就是天上的神仙了嗎。”
聽到蚌娘娘的感慨,江白說;“好啦,我不跟你說這些了,你還是快點說你的事情吧?”
蚌娘娘聽到江白又催她,就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說就說,反正我早晚都要說出來,等我說出來後,我也可以聽聽你的意見,到時候我們斟酌著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