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摟得很緊,感覺到下面硬梆梆的又頂進去了,她就哼哼著嘟噥道;“你睡得那麼死,能聽到什麼,我就是被那陣笑聲驚醒的。”
她剛剛說到這裡,突然間哎呦,哎呦地哼哼起來,也就顧不上說話了。
樓下,江白直到她阿媽上樓後沒有了動靜,才下地蹲到床邊上悄悄說道;“蚌娘娘,出來吧。”
床下沒有聲音,屋子裡也沒有動靜,江白覺得很奇怪,她站起來,無意間朝床上看去,卻見蚌娘娘正盤腿坐在床上,江白立刻奇怪地問道;“你剛才躲到哪裡去了?”
蚌娘娘不吱聲,江白也來到了床上,用手碰了一下蚌娘娘的腰,又說道;“不告訴我拉倒,反正天快亮了,一會兒我不放你走,看你咋辦?”
蚌娘娘聽了江白的話,立刻回了一句;“你不放我走更好,我不是藉此就可以拜見伯父伯母了嗎?”
江白說;“美得你,他們認識你是誰呀,要是不把你當成妖怪,那才怪呢。”
蚌娘娘說;“瞧你說的,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我妹妹,不就行了嗎!”
江白聽了蚌娘娘的話,噗呲一下,樂出了聲,接著說道;“我媽啥時候生的你呀,到時候我阿媽和阿爸問起來你咋回答呀?”
蚌娘娘說;“剛才我在櫃後面躲著的時候,就想好了,今後我要經常來你們家,所以,我早晚都要見你的爹孃的,所以,你趕快和我拜天地,然後我就可以想辦法,讓你的父母接納我了。”
聽了蚌娘娘的一番話,江白立刻吃驚地反問道;“我和你拜天地,我又不是男人,哪有兩個女人拜天地的,簡直是胡鬧。”
聽到江白的語氣,蚌娘娘以為江白生氣了,急忙解釋說;“我說的拜天地就是我們要按著你們的樣子,成為親姐妹。”
江白聽了蚌娘娘的解釋,哭笑不得,她只好解釋說;“你呀,真是自作聰明,你剛才說的那叫結拜,我們要是結拜了,就成了姐妹了。”
蚌娘娘立刻打斷江白的話,說道;“那我們這就拜了吧,省得你夜長夢多。”
江白說;“你才夜長夢多呢,拜就拜,不過你知道都有啥講究嗎?”
蚌娘娘說;“為了表示咱們的虔誠,要上香禱告上天,保佑我們,還有!”
幫娘娘剛剛說到這裡,江白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天還沒亮,你讓我去哪裡找香去,要我看,我們不如就學學男人們的樣子,一個頭磕在地上,就算是乾姐妹了。”
聽到這裡,蚌娘娘急忙搖手說;“不行,不行,這是一件大事,儀式一定要隆重,要正規,我們不但要上香還要喝酒,這樣上天才能承認我們是親姐妹。”
江白說;“我不能出去找酒和香的,要是鬧出動靜來,驚醒了我阿媽和阿爸,我們還能結拜成了嗎,再說,你點燃香火,那種味道傳到樓上怎麼辦?”
蚌娘娘聽完了江白的擔憂,立刻微笑著說道;“小姑娘,這些嗎,你都不用擔心,你看,我們那裡也不用去,香和酒就來了。”
蚌娘娘聲音落地,身子搖晃了幾下,伸手甩了幾下衣袖,輕聲喝到;“來,”
等到江白緩過神來的時候,卻看到蚌娘娘手中出現了三柱香和一個酒罈子,接著蚌娘娘把手中的香和酒罈子,輕輕放到了地上,接著又一擺手,兩個飯碗從外面飄飄悠悠落到了酒罈子邊上,從江白近前一看,那罈子酒正是她上次和她阿爸一起趕集時買回來的,那三柱香和飯碗她不用看,肯定也是她們家的,於是,她就問蚌娘娘;“你這是法術嗎,為何你不動地方,想要的東西就能到你手上。”
蚌娘娘沒有回答他,而是拿起香,隨手一甩,香立刻被點燃了,蚌娘娘手一揮,窗戶開了,香菸順著窗戶嫋嫋散去,江白十分驚訝,正想著要讓蚌娘娘教會自己這個法術,卻見蚌娘娘,一把把她按到在地上,兩個人跪下後,蚌娘娘拿起酒罈子,在兩隻飯碗裡都倒滿了酒,接著,她自己端起一隻盛滿酒的飯碗,示意江白把那隻盛酒的飯碗也端起來。
江白剛想說,我不會喝酒,我看這酒就免了吧,不過,江白的話沒有說出來,卻見那隻盛酒的飯碗突然間飛了起來,到了江白的嘴邊上以後,還沒等江白伸手去接,她的嘴就像被一股力量撬開了一樣,張得大大的,那隻已經挨著她嘴唇的酒碗,突然一邪歪,酒,立刻像箭一樣射進了她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