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娘娘見文娘在看自己,就笑盈盈地問道;“文娘姑娘,為何這樣看我,難道不認識了嗎?”
文娘搖頭,蚌娘娘上前,握住她的手,文娘立刻覺得身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剛才煩躁和昏沉沉的感覺消退了許多,文娘為之一振,這才想起有很多話沒有問,她就疑惑地看著蚌娘娘問道;“瞧我,被悲憤衝昏了頭,您是蚌姐姐,我聽江白妹妹說您是來幫助我的,可是,我不能讓那頭肥豬糟蹋我清白的身子,要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去找我阿媽!”
蚌娘娘微笑著說;“傻姑娘,那個讓你那麼做了呀!”
文娘剛想說是你呀,又一想,不妥,就換了種說法;“你不是讓我答應了那頭肥豬了嗎,字據我都簽了呀!”
文娘記得可是真真切切,再說了這是剛剛進過的事情呀,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呀,文娘不得不說出來呀,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呀,文娘心急如焚,六神無主,沒辦法,只好做死的準備吧!
文娘等死,江白更緊張,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文娘去死,更不能讓她落入那頭肥豬的手中,怎麼辦呢,緊張過後,江白立刻盯著蚌娘娘問道;“蚌姐姐,怎麼辦啊,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呢,你為什麼要讓文娘姐姐答應那頭肥豬呢?”
急切間,江白不管不顧,問了好多廢話,自己還覺得很有道理,她忘記了蚌娘娘的能耐,也忘了自己其實也挺能耐,這也怪不得她,誰讓她沒經過實踐呢!
江白問完蚌娘娘,又看看蚌娘娘,卻見蚌娘娘也在看著自己,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接著,她又看看文娘,她見文娘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忍不住給文娘擦了擦眼淚,這才不緊不慢地對文娘說道;“你不是照我說的做了嗎,這很好呀,你們不用擔心,剩下的事情就歸我了。”
文娘聞聽大吃一驚,急忙說;“蚌姐姐這怎麼能行,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賣一個搭一個呀!”
蚌娘娘見文娘有些焦急,本想逗逗她,可是一想到她剛剛遭逢大難,阿媽屍骨未寒,她一定禁不起開玩笑,就繃起臉,很正經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還是要聽我的,還是要按著我的要求去做,你們能答應嗎?”
江白這才想到蚌娘娘那些出神入化的本事,她不等文娘表態,自己立刻點頭,文娘見江白點了頭,也隨著點了點頭,蚌娘娘又看看這兩位姑娘,才鄭重其事地說;“江白妹妹,你現在就領著文娘姑娘去你家,先躲幾天,等我把事情辦完了,我們再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辦才好。”
江白對於蚌娘娘的安排覺得很好,文娘聽後卻大吃一驚,她十分後悔自己不該跟著亂點頭,就十分擔心地問道;“我躲起來了,你如何應對?”
江白雖然沒問,可也想知道這個答案,蚌娘娘怕文娘再生變故,急忙說道;“我既然決定留下來幫你處理這件事情,其它別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也要見機行事,一切都等我辦完了這件事情,才能告訴你們。”
江白聽了蚌娘娘的解釋,暗想,就憑蚌娘娘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要對付一頭肥豬那還不容易,於是,她就伸手拉過文娘說;“文娘姐姐,我們就聽蚌姐姐的安排吧,你現在就跟著我走,去我們家躲起來。”
文娘無奈,又伸手指指門外說道;“費精神那個壞蛋派了一個人在看著我,我們如何能走出去呀?”
江白聞聽,立刻把眼神對準了蚌娘娘,蚌娘娘看看門外,指著那個探頭探腦正朝屋子裡張望的傢伙問道;“是他嗎?”
文娘點頭說;“是。”
蚌娘娘說;“我出去把他叫進來,你們就可以走了。”
文娘聞聽驚訝地看著蚌娘娘,江白還想見識一下蚌娘娘的本事,就沒有吱聲。蚌娘娘走到屋子外面,對著那個傢伙招了招手,那個傢伙抬頭,猛然間一個花容月貌般的婦人,對著自己笑,還向他招手,身上立刻就酥了,他嘿嘿咧嘴笑了起來,身不由己地跟著蚌娘娘的眼神朝屋子裡走去。
蚌娘娘轉身,扭動腰肢,那個傢伙不由得看呆了,竟然直愣愣地跟著蚌娘娘進了屋子,剛進到屋子裡面,他就感覺眼前一黑,噗通,絆了個跟頭,摔到地上,接著就昏睡了過去。
看到這裡,文娘甚覺奇怪,她剛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情,突然一襲黑色紗巾蒙在了她臉上,接著,她又感到自己飄飄悠悠地跟著江白姑娘走出了屋子。
過了多長時間,誰也不知道,倒地昏睡的那個傢伙,猛然間一激靈,接著甦醒過來,他睜開眼睛,先看到天棚,接著歪頭,看到牆壁,這是在哪裡,為何不見人影,那個傢伙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再看,屋子裡空無一人,靜得出奇,他心裡一哆嗦,暗叫一聲,不好,大白天的遇到鬼了。
那還等什麼,快點,馬上從地上爬起來,四處張望,還是沒有人,快,掀開門簾子,後面的屋子也是空無一人,他這才感到事情不妙,費精神讓我看著那個文娘姑娘,怎麼自己看到了美貌婦人,跌了一跤,就什麼人都沒有了呢?怪哉,怪哉,那個傢伙連連驚呼,四處尋找,卻仍然是沒有人的影子,不好,趕快去找費精神,不然的話,自己的責任就大了,到時候費精神要是把事情都推到自己頭上,那頭肥豬肯定饒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