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早已是一身男人的打扮,就見他,微微泛紅的麵皮,骨骼嶙峋,有些禿頂,一身青色紗布衣褲,他用男人的眼光打量起巧鳳,不住嘴地說道;“好一個俊俏的小娘子,走在路上說不定要惹來多少火辣辣地目光。”
巧鳳說道;“我現在連殘花敗葉都不算了,你還逗我,快走吧。”
說話間,兩個人邁開大步朝縣城裡走去,太陽已經升起來很高了,路上的行人已經多了起來,文娘雖然有那顆黑珍珠含在嘴裡,可以御風而行,不過,大白天的他怕驚世駭俗,就和巧鳳兩個人邁開大步,走在官道上,儘管如此,他們行走的速度也比常人跑還要快很多,走了一會兒,巧鳳發現了問題,他問文娘;“妹妹,你說怪也不怪,往日裡,我走路不超過二里地就感覺很累,而且也走不了這麼快,現在你看,你連一步都沒有拉下我,看樣子江白師傅說的沒有錯,我再練練,說不定就能趕上你們了。”
文娘本想告訴他黑珍珠的秘密,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是先回去要緊,就沒有說出那個秘密,而是對巧鳳說;“剛才在大江裡,江白師傅交給你的功夫和呼吸之法,還有你潛入江底,行走了半天,就等於脫胎換骨了,今後,即便是幾條漢子聯手也不是你的對手。”
巧鳳聞聽,一聲驚呼;“真的啊,那感情好,等到我去接頭的時候,就不用怕了,可就是不知道師傅讓我什麼時候去接頭。”
文娘說;“你等著就是了,師傅心裡有數,說不定一會兒他就能告訴你。”
這二人在路上一陣風似的走著,可也沒有耽誤嘮嗑。
文娘和巧鳳剛走,江白忙著又對曉月說;“曉月姐姐,今天白天也許春宵樓那幫人會來魚店探查,晚上就更不好說了,所以,你也立刻趕回去,最好是走蔽靜的小路,這樣你就能夠先期到達魚店。”
說完話,江白抬頭看看太陽,接著又說道;“也許這時候阿爸已經到魚店了,你要快點回去,省得阿爸一個人應付不了。”
“是,”曉月立刻答應了一聲,然後飛身幾個起落,消失了,看著小月的速度,江白心裡有地了,憑著曉月現在的功力,再加上黑珍珠的法力,即便是他一個人應付春宵樓裡的打手們,他覺得也應該沒有問題。
看著已經消失了的身影,江白從口中掏出黑珍珠,迎著太陽晃了晃,輕聲說了聲“變!”
那消片刻,江白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彎腰駝背,老態龍鍾的老太太,手裡拄著根桃木柺杖,就見他拿起桃木柺杖看了看,又從嘴裡掏出黑珍珠,又對著桃木柺杖說了聲“變!”
眨眼間,江白把桃木柺杖扔到了天空中,就見那根桃木柺杖在半空中翻滾了起來,滾著滾著桃木柺杖不見了,卻從天際飛來一隻巨型金雕,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圈,吱嘎,一聲鶴唳,俯衝下來,江白伸出胳膊,那隻巨雕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她胳膊上,江白看著這隻金雕,就見它長著一對金色的大眼睛,眼睛裡發出兇光,一對利爪,比鋼刀還要鋒利,鷹鉤鼻子,配上一個犀利的長喙,十足的威風凜凜。
金雕落到江白胳膊上以後,只停了片刻,就開始張牙舞爪,揮動起巨大翅膀,像似要展翅翱翔,江白見狀,輕聲說了句;“別急,等我上去,坐穩了,你再飛。”
話音落處,江白胳膊一揚,金雕立刻躍身地上,收起翅膀,等到江白穩穩地坐了上去,它才震動翅膀,騰空而起,就見這隻金雕在空中煽動了兩下翅膀,已經到了魚店上空,江白坐在雕背上說道;“雕兒,快點變小,別嚇著別人。”
江白說完話,伸手拍了拍金雕的脖子,眼看著金雕在一點點變小,江白也跟著變小,身形就像個兩歲的孩童,緊接著,江白又命令道;“先看看,要是四外無人,就落到屋頂上。”
金雕聽到江白的命令,又騰空升高,盤旋了一圈,確認魚店後面無人,立刻紮了下去,從屋子後面落到了房頂上,江白立刻從金雕背上跳了下來,身形又恢復了老太太的樣子,接著,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拍了金雕的頭部一下,金雕立刻萎縮下去,一點點地又成了一根桃木柺杖,就見江白拿起那根桃木柺杖,飛身從
屋頂躍了下去,接著一閃身,來到了屋子裡。
這功夫,江白阿爸,正把魚簍裡的魚朝水池子裡倒,哪些條魚兒,從極小的魚簍裡一下子到了水池裡,立刻都歡快地遊動起來,有的還撒歡般地撲隆著,江白阿爸見到此種情景,就嘟噥了一句;“看把你們樂的,”然後又伸直腰朝魚店外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