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回答完下女的問話,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問話,讓下女沒有閒暇想別的事情,只有不停地回答江白的問話,這時候,就見江白抬頭,看看天色,接著說道;“下面我只讓下女一個人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別人膽敢回答,這就是榜樣。”
江白說完話,一隻手輕輕一揮,立刻颳起了一陣強風,眼前的竹林被強風吹到在地,發出刷地一聲,就見江白接著朝回把手拉了回來,那些倒伏的竹林立刻又忽地站立起來,緊挨著江白的那顆竹子也是如此,這時候,就聽那棵竹子發出媽呦的聲音,接著又尖叫道;“主人,手下留情,我快被你打入地下了,我好害怕吔。”
江白聽了斑竹另類的聲音,立刻用冷冰冰的聲音回了句;“閉上你的嘴,不準出聲,我要問話了。”
“是,”斑竹還是沒忘記答應一聲,接著就開始沉默了,看樣子她十分聽話。
這時,再聽,還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待臺前的兩個接待女子是咋回事情?”
下女立刻回答;“是我們館主臨時從青樓裡請來裝點門面的。”
“和蓮花她們二人住在三樓的另外兩個姑娘是誰?”
“是我們館主的兩個侍女。”
“她們叫什麼名字?”
白三爺不停地問,下女機械地回答,當下女聽到白三爺問道兩個伺女的名字之時,她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一個叫綠衣,一個叫紅衣,因為她們的長相,身材,面目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就連行為舉止也是不差分毫,所以,我們只好用衣服的顏色來區分,綠衣永遠穿綠衣,紅衣永遠穿紅衣,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把他們二人區分開來。”
“你發現她們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嗎?”
“沒有,她們二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願意說話,只是看著我們笑。”
下女的回答,讓江白的心裡越發清楚了,開始,她被那個小夥子領上三樓的時候,她已經發現,領她上樓的一身青衣打扮的小夥子,好像根本就不會功夫,只不過手腳麻利一些而已,這一點在他們朝上面拋起那塊牌子的時候,她似乎就看出了端倪,看到他們朝上面扔牌子的生硬手法,還有,他們眼睛直勾勾地朝上面盯著那塊僅僅被拋起來一尺多高的那塊牌子,生怕它落到地上的樣子,心裡已經起了疑,透過下女的回答,他找到了答案,愈發放下心來,於是乎,她緊著又問道;“那塊沉香木的牌子是怎麼回事情?”
下女如實回答道;“是我們館主臨時拿出來交給花不二的,目的是糊弄你。”
“真的嗎?”
“真的,我敢打包票,我們班竹館裡再也沒有第二塊牌子了。”
“如此說來,你們先前說的那些話統統都是假的啦!”
“是的,當然是假的。”
“那你再告訴我,你們斑竹館裡有沒有用特殊的方式接待過客人?”
“接待過,那都是我們沒有錢的時候,館主就會去青樓裡請來幾位姐姐,來接待那些個男人,我們不過是掙些個食宿費而已。”
“你們都接待啥樣的男客人?”
“有錢有勢力的男人,喜歡一擲千金的男人。”
“你們接待客人的時候,都怎樣安排?”
“和接待你差不多,就是沒有牌子,也是那樣富麗堂皇和透著神秘的樣子,我們館主說了,只有這樣,那些個傻男人才會上當受騙,甘願到這裡來揮霍。”
一問一答,進行的很快,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沒有讓下女思考的餘地,下女只要說完前一句話,後面就會有第二個問題在等著她,這次也不另外,下女剛剛說完,就聽那個冷漠的聲音又出現了;“你還有荷花、蓮花,你們也經常接待客人嗎?”
“不,我大多數時間都在廚房和各樓層之間傳遞訊息,荷花和蓮花接待過兩次特殊的客人,其餘的都是那些個臨時從青樓裡請來的姑娘們負責接待。”
對於這樣的問題江白不想再糾纏下去了,因為她腦海裡浮現出了三樓哪兩個讓他點昏,放到床上的兩個姑娘,這兩個姑娘從她踏入房間開始,就做了自我介紹,身穿紅色透明紗裙的姑娘自稱叫紅衣,身穿綠色透明紗裙的自稱叫綠衣,這兩個姑娘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知道害臊,她們身穿的紗裙,透明度極高,身上纖毫畢露,兩個姑娘從她進屋子開始,走路就故意高抬腿,那樣子恐怕江白看不到她們隱蔽著的叢林和那道小溪水,紗裙的開胸低到讓她吃驚的地步,兩座小山峰竟然有一多半暴露在外面,說實話,江白看到後心裡想,你們可真是的,就那麼點本錢也敢在我面前炫耀,我的本錢可比你的大多了。
江白只是在剎那見回想起她剛進屋子裡的場景,嘴裡卻依然不停地在發問,就好像她的問題不用經過自己的大腦處理一樣,儘管問就是了,下女卻多少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因為就在江白剛剛想到那些的時候,停頓了那麼個眨眼睛的功夫,下女利用這個功夫剛剛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問題又來了;“你們館主的兩個伺女接待過特殊客人嗎?比如像蓮花接待的撞破天宇文不周那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