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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士兵回頭,猛然感覺脖子一緊,鑽心地疼痛,這是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感覺,因為這一刻,也就是在士兵回頭的功夫,白衣青年,上前扳住士兵的頭,稍稍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脖子被他擰斷了,原來如此,對付平常人,他們還真不愧是江白三怪。

細竹竿更是直接,他沒有扭斷對面士兵的脖子,而是出手如刀,對準那個士兵的脖子揮掌一劈,眼前計程車兵悶哼一聲,頭腦一陣眩暈,接著倒地,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愧是經常聯手的兩個怪物,幹倒了兩個士兵,兩個人一人一個,把他們拖到了門口的暗影子裡藏了起來,省得被路過之人發現,也就是喘口的功夫,千衛衙門裡出現了兩個身影,一高一低,一黑一白,雖然比例失調,色彩卻很鮮明,前面的兩排房子是士兵的宿舍,後面還有一進小院子,他們沒有來過,卻是剛剛聽說過。

後堂嗎,就一定是在後面,於是乎,他們直接摸到了後面的小院子門前,院子門關著,不過,他們沒有急於開門,而是抬頭觀望,好傢伙,院子裡竟然長著兩棵大樹,樹枝高出院牆很多,樹下發出一閃一閃的光亮,只有到了近前才能看到,看樣子樹下掛著燈籠之類的。

面對此種場面,兩個狗奴才第一次打了個手勢,兩個人立刻分開,朝後面的院牆摸了過去,翻牆盜洞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夜黑,又揹著燈光,太好了,兩個狗奴才悄悄來到後院的後牆邊上,哇塞,簡直是天助我也,後牆上竟然開著一扇窗戶,透過窗戶紙似乎還有些光亮,細狗奴才個子高,踮起腳尖,伸出舌尖潤溼了窗戶紙,輕輕一捅,窗戶紙破了個洞。

細狗奴才立刻眯縫起一隻眼睛朝裡面觀望,看了一會兒,似乎什麼也沒有看到,他想了想,琢磨著把窗戶卸下來,又怕弄出動靜,驚動了裡面之人,這可是在兵營裡,要是那些當兵的起來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細狗奴才正在遲疑,猛然感覺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他立刻知道白衣青年等急了,就悄悄轉身,看了一眼白衣青年,白衣青年上前,兩個人比劃了一下,細高奴才點頭,白狗奴才上前,拿出一把薄薄的刀片來,細狗奴才彎腰,托起白狗奴才,白狗奴才手拿刀片,輕輕劃斷了窗稜,整扇窗戶立刻出現了一個洞,白狗奴才又朝裡面看了看,接著輕輕起身,順著窗戶洞鑽了進去。

細狗奴才蹲在窗戶下面,等了一會兒,不見裡面有動靜,遲疑了一會,直起腰身,把頭順著窗戶洞探了進去,腦袋能進去,就說明身子也能進去,那還等什麼,細狗奴才立刻輕輕用力,雙手撐起身體,一點點把前半身鑽了進去,接著使了個壁虎功,頭下腳上,順著屋子裡的牆壁一點點爬了下去,等到他雙手扶地,蹲下身朝裡面張望之時,才看到,這是個類似於廚房的地方,地方不大,對著後窗戶是一副案板,案板上擺放著盆子一類的東西。

白狗奴才哪裡去了,細狗奴才正在猶豫,從裡面傳來了微弱的*之聲,是個姑娘發出的聲音,這種聲音他很熟悉,那就快點進去,白狗奴才一定是在看床上表演,這小子,有眼福到是告訴我一聲啊。

細狗奴才胡亂想著,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點點朝裡面爬去,爬了一會,前面出現了一道門,開這個門縫,為了不弄出動靜,細狗奴才託著門底,一點點地把門縫開到他能過去為止,爬出了這道門,裡面亮堂起來,原來這裡是一條小走廊,小走廊前面有一道門,門下蹲著白狗奴才,正聚精會神地趴在門縫處朝裡面觀望。

細狗奴才屏住呼吸,一點點爬到白狗奴才身後,白狗奴才知道是細狗奴才來了,就閃到一邊,讓他趴在門縫處朝裡面觀望,門縫不是很寬敞,朝裡面看也挺費勁,好在他看了一會之後,興趣立刻大增,就見在一張大床上,一個姑娘模樣的女人大劈著雙腿,一個男人的頭部埋在那個女人的兩腿之間,身上還不停地動著。

怪不得白狗奴才半天不動地方,原來他再看裡面的表演,他不由得又仔細看了看,床上還有一個女人,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這兩個女人不停發出聲音,在上面劈腿的女人似乎能看清她的面目,白皙的鵝蛋臉龐,瞄著細長的眉毛,細長的腰身很白很白,兩條大腿很長很長,不過,細看她的面部表情卻是十分痛苦的樣子,她壓抑著發出的聲音像似慘叫,另一種類似於銷魂的聲音,像是從男人身下的女人的嘴裡發出來的。

男人把頭深埋在女人的雙腿裡,在努力的幹著什麼,就是不抬頭,細狗奴才看著,看著身體起了反應,讓他想起了那條小青蛇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就在這時,他感覺衣兜裡的小青蛇動了動,他急忙按住了衣兜,心裡想,還不到你出來的時候,等我們進去了實在問不出來啥,你在大顯神威也不遲。

衣兜裡的小青蛇似乎很聽他的話,真就不動了,這讓細狗奴才大喜,暗想這條小青蛇要是真能夠聽從自己的指揮那該有多好呀,到那時怕是打遍天下再無敵手了,細狗奴才正胡思亂想著,把頭埋在女人兩條大腿中間的男人把頭稍微抬了抬,劈著腿的女人無力地說了句;“求求千衛大人,繞過小女子吧,小女子實在是受不了了。”

是夏侯博士,錯不了,這兒只有他一個千衛大人,細狗奴才立刻把頭扭到了白狗奴才一邊,打了個手勢,做出要進去的樣子,白狗奴才點點頭,示意讓他先進,細狗奴才此時的反應已經到了要爆炸的時候了,他發現白狗奴才讓他先進,那裡還能耐得住,就見他輕輕推開門,一個惡虎撲食直接到了床上,床上的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尖叫,直到這時,那個男人才把頭從女人的兩條大腿深處抬起來,細狗奴才這才看到,夏侯博士的嘴唇上沾著血跡,給人一種吸血鬼的感覺。

夏侯博士正沉浸在一種特殊的愉悅當中,早就忘乎所以了,他正用力的時候,就是細狗奴才虎躍到床上之際,還沒有享受完,身上和身下的女人同時尖叫起來,開始,他還以為女人承受不住了,不過床上的猛然震顫,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咦,是你,你來幹什麼?”

夏侯博士驚訝,夏侯博士不解,不過,那些都是眨眼間的反應,甚至於那句問話是不是他問出來的,他都不知道。

夏侯博士伸手,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女人迅速合上兩條大腿,誰快,應該是夏侯博士快,無奈,他正在練功,是什麼功只有他自己能說清楚,於是乎,他就慢了,就顯得遲鈍了,倒是被折磨得夠嗆的女人,也許是害羞,也許是本能,真就比他快幾倍,女人合攏的大腿先夾住了夏侯博士的腦袋,夏侯博士一掙,又夾住了他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細狗奴才揮掌擊向夏侯博士的天靈蓋,噗啪,兩聲,噗,是又有一個人男人上了床,啪,是細狗奴才那一掌擊在夏侯博士天靈蓋上發出的聲音,夏侯博士的頭倏地歪倒在女人的大腿上。

“呀!”女人驚叫。

“啪!”是細狗奴才揮手打女人大腿發出的聲音,女人驚嚇過度,勞累過度,昏厥過去。

細狗奴才顧不了那麼許多,他先仔細看看女人大腿深處,這才一把拽過夏侯博士,胡亂拿起床上的衣衫,捆綁住了夏侯博士。

白狗奴才過來,把女人的衣服袖子塞進了夏侯博士的嘴裡,接著兩個人看了一眼,在一張床上,分別撲向了已經昏厥過去的兩個女人,在他們的身邊是已經昏迷過去,被捆綁住的夏侯博士,看到他閉目閤眼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在作千秋美夢呢。

然而,很遺憾,此時的千衛大人卻是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無論是靈魂的搏擊聲,還是皮肉間的撞擊聲,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了,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翻著白眼,昏睡在床上,那兩個曾經屬於他的女人,或者是姑娘,現在似乎屬於別人了。

一陣蹂躪,一陣瘋狂,剛才的屈辱,剛才的狗樣,剛才的奴才相,都在兩個可憐的女人身上得到了釋放,發洩完了,兩個狗奴才又把女人的嘴給堵上了,接著把夏侯博士抬到了兩個女人中間,又把他們三個捆綁在了一起。

一且似乎都做完了,兩個狗奴才互相看看,嘴角顯出得意的神色,又開始了故伎重演,就見這兩個不知恥的狗奴才,分開兩個女人的大腿,朝著深處拍打起來,直到他們感覺實在是沒有興趣了,這才拔掉塞在夏侯博士嘴裡的那團東西,拍了拍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