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立刻回答道;“解剖屍體後,可以勘驗死者的心、肝、脾、胃、肺等內部臟器是否有損壞的痕跡和破裂的跡象,是驗屍的最權威檢測結果。”
巡按聽到這裡,剛想說那你還等什麼,這就給我,立刻給我開膛破肚,不過,話到嘴邊上,他突然想起來漏了一個環節,於是,他沒有說出那句話來,而是轉頭問府臺大人道;“府臺大人,昨夜當值的獄卒和今晨當值的獄卒是否來也?”
府臺看看下面,朗聲問牢頭道;“車牢頭,昨夜守護花肥豬和費精神監房之人可否在場?”
車牢頭立刻回答說;“在,他們都在,從打發現花斐珠和費精神死了以後,我就沒有讓他們離開現場,現在就在我身後。”
府臺立刻說道;“昨夜當值的獄卒和今晨前來接班的獄卒上前聽訊。”
“是,”六個獄卒齊刷刷上前一步,站到了前面,府臺立刻對巡按說道;“請巡按大人問話。”
巡按清了清嗓子,看著下面站立的六個獄卒,突然很威嚴地問了一句;“哪個是昨夜值守人員?”
聽了巡按大人的問話,有四個人立刻高舉左手齊聲回答道;“昨夜,是小的四人,共同看守花斐珠和費精神他們二人的牢房。”
巡按大人,緊盯四個獄卒,半天,足有半天,突然發問;“為何四個人看守一間牢房?”
四個獄卒,低頭垂目,不敢看高高在上的巡按大人,只能是低頭回答;“稟巡按大人,因為那是死囚牢,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所以,才加派人手,由四個人共同看守。”
“看樣子你們府臺大人對於這間牢房是十分重視了,只可惜還是出事了,我且問你們夜晚可曾看到他們二人有什麼異常沒有?”
“回稟大人,沒有。”四個人齊聲回答。
巡按皺眉,接著問道;“除了你們四人,夜晚可曾有外人來過?”
“回大人,沒有。”還是四個人一起回答。
巡按直起腰來,點著下面又問道;“夜裡你們是如何輪換睡覺的?”
“回稟巡按大人,我們四人徹夜看守不曾睡覺,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四個獄卒異口同聲,就像事先演練好了一般。巡按大人聽了四個人的回答,卻是連連眨眼,接著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你們四人到是盡忠職守,你們似乎對於花斐珠和費精神也很負責呀,我再問你們,他們二人夜晚可曾睡得好?”
要說這巡按,你說他是個白痴可也差不到哪裡去,已經死去的人睡得好還是不好,你問看守之人還不是任憑他們說嗎,這就叫作死無對證,活著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果然,四個人有一起回答;“回稟巡按大人,花斐珠和費精神睡得很好,我們記得他們半夜時分撒了一泡尿,接著又睡下了。”
“等、等等,等等。”四個獄卒剛說到這裡,就被巡按給打斷了,就見巡按大人探頭伸手,接著問道;“我再問你們,早晨接你們班的人是誰?”
四個獄卒,聽到巡按大人的問話,齊刷刷把手指向了身邊的另外兩個獄卒,巡按立刻說道;“你們退到後面,讓他們兩個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