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先噴出一口香氣,不但沒有傷到蚌娘娘,卻被蚌娘娘噴出來的一口玄天真氣逼得在空中倒翻了好幾個跟頭,眼看著就要墜落下去,幸虧這時候,蚌娘娘沒有趁機動手,不然的話,這位姑娘怕是在劫難逃。
眼看著那位姑娘連著翻了幾個跟頭之後,歪歪斜斜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卻見從遠方的天際手牽著手飛過來三個人,不用問,一定是敖玉和江白聽到蚌娘娘的呼喚,帶著晉晚生飛了回來,
再說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那位姑娘,看到從天空中飛來三個人,徑直落在了娘娘身邊,然後又滿眼疑惑地盯著自己看,不由得先是一愣,直到她看到晉晚生之後,臉色才算平靜了下來。
不過,那位姑娘卻依然不動聲色,也沒有和晉晚生打招呼,而是眼珠子一轉,搶先對蚌娘娘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蚌娘娘。”
蚌娘娘依然是面帶微笑,卻沒有回答姑娘的話,而是指著被敖玉和江白夾在中間的晉晚生故意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應該是您的夫君晉晚生吧。”
姑娘聽到蚌娘娘的話,隨即點頭,然後用商量的口氣對蚌娘娘說;“我可以把他領回家中嗎?”
蚌娘娘立刻說;“可以,不過我們要一同去你的家,你不會嫌棄麻煩吧!”
姑娘聞聽,立刻笑盈盈地回答;“貴客光臨寒舍,我求之不得,哪裡敢說嫌棄這句話呢。”
“那好,我們走吧!”
蚌娘娘說完,江白和敖玉就把晉晚生交到了姑娘手上,姑娘牽著晉晚生笑道;“受驚了我的夫君,不過,你不用擔心,蚌娘娘是個深明事理的人,她不會難為我們的!”
這哪裡是說給自己丈夫聽的話,分明就是說給蚌娘娘他們聽的。就這功夫,那位姑娘手牽著晉晚生率先飛回了家裡,等到眾人全部落地後,他們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那位龜天下正被那片花樹纏繞在中間,**西闖,可就是走不出去。
那位姑娘見狀,立刻冷笑道;“原來是龜大哥來了,真是遠迎得很吶!”
說話之間,那位姑娘揮了揮手,眨眼之間,不停變換的花陣,忽地一下子纏繞住了龜天下,龜天下一聲驚呼;“弟妹,手下留情!”
還沒等那位姑娘回答,卻見敖玉也揮了揮手,瞬間來了一股龍捲風,把那些花樹吹得七零八落,龜天下這才得以逃脫,就見他連滾帶爬地來到敖玉面前,結結巴巴地說道;“感謝江白、江夫人!”
就在這時,那位姑娘已經是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指著敖玉喝到;“何方妖孽,膽敢破了我的花陣!”
敖玉看到姑娘發怒的樣子,很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花陣樹陣的,不過就是個障眼法。”
緊接著又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我本想你也不容易,就別跟你一般見識了,誰知道,你卻不懂得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真是的,小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地領著你的晉晚生跟我們去桃源對質吧。”
“你,你說什麼,你讓我們去桃源?”聞聽敖玉的話,那位姑娘先是一驚,接著很無奈地又來了一句反問。不過,這次她卻沒有接著和敖玉動手,看樣子,她看到敖玉剛才的舉動,似乎已經知道了敖玉的厲害。
而姑娘剛才的舉動只是出於對龜天下的憤恨,並非是衝著敖玉去的,所以,敖玉才放了她一馬,恰好,就在這時候,蚌娘娘開口說道;“想必姑娘一定就是桃娘了!”
聽到蚌娘娘的話,姑娘又變怒為笑,點頭稱是,然後問道;“蚌娘娘剛才那位姑娘的話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