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越想越不甘心。
因此,一剎那間,傅韻如看向和容徹一起離開的林紫衫的背影充滿了恨意。
好寒冷。
頓時,林紫衫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在吃醋?”
對此,容徹壓低聲線,嘴角噙著一抹挪諭的淡淡笑意問林紫衫:“覺得我和傅韻如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才怪。”聞言,林紫衫有一種被一下子戳中了心中小秘密的尷尬,連忙本能地鼓著一對腮幫子,堅決反對說道:“我林紫衫是那麼小家子氣的女人嗎?再說了,現在你的老婆是我林紫衫,我幹嘛要為那些無關緊要的女人吃醋生氣。”
“真的?”容徹反問,顯然一點兒都不相信林紫衫這話。
“當然是真的。”林紫衫重重點頭說,一臉傲嬌表情,“不過……阿徹,你以後也會像對傅韻如這樣對我嗎?”
“……”
面對林紫衫這個假設性的問題,容徹無言了。
見狀,林紫衫不悅了,皺著眉頭,嘟著嘴巴說:“阿徹,我可是在很認真的問你。你為什麼露出這樣一種不耐煩的表情?是不是……”
“行了。”見林紫衫大有一副越假設下去越嚴重的趨勢,容徹這一下是真的有些不悅了,他沉聲打斷林紫衫的話。
容徹停下腳步,伸手一把箍住林紫衫的雙肩,將她一把搬過,讓她不得不面向自己。
然後,容徹目光深邃、嚴肅,語氣凝肅誠然,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對林紫衫說道:“紫衫,你不是這樣多疑的女人,也永遠不要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而且,你即使不相信我,你也應該相信自己的魅力。還是說……”
容徹聲音一頓,深邃凜然的目光中拂過一縷沉暗的光芒,他對林紫衫說話的聲音更是冷然森寒了幾分,“……紫衫,在你心目中,你覺得你和傅韻如其實是一種型別的女人?”
容徹的最後一句反問,讓林紫衫的一顆心猛然抽緊了。
她看著容徹。
唇瓣微微張合,但是卻一個字,一個聲音都發不出。
的確!
她這是怎麼了?
她林紫衫和傅韻如從本質上就完全是兩個概念的人。既然如此,那她又怎麼會和傅韻如淪落到一樣的下場中呢?
想通這一點之後,林紫衫笑了,笑得燦爛而絕美。
“阿徹,我突然之間覺得,你或許更適合做一個心理學家。”林紫衫雙眼錚亮,俏皮可愛的扭頭,笑靨如花的看著容徹,然後繼續說道:“三言兩語,竟然就輕輕鬆鬆的將我心底所有的鬱悶給化解得煙消雲散了。”
“是嗎?”看著林紫衫終於又恢復為了以往的樣子,容徹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太好了,他自信的紫衫終於又回來了。
於是,容徹也配合著林紫衫,說:“那我哪一天退休了,我就考慮做一個心理學家。反正這個沒有年齡限制。”
聲落,林紫衫和容徹兩個人甜蜜相視一笑。
他們……終於又和好如初了。
而此時,他們也來到了林晏城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