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徹……你……你說得是真的嗎?”容夫人臉色慘白,聲音更是顫抖得不成樣子。
“嗯。”容徹重重點頭。
但容夫人卻還是不願意相信,她又將視線看向一旁的容依依,“依依……”
“是真的!”容依依也語氣十二萬分的肯定回答說:“所以,媽,你好好想一想,剛剛你真的完全沒有見到過韻如姐嗎?”
“嗯。”容夫人十分肯定的說:“我剛剛短湯去找你和紫衫的時候,我路過客廳,就沒有看到韻如。那時候,我想韻如一定是自己走了。畢竟……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留下來。而我一門心思都在紫衫肚子裡的寶寶身上,也就沒有懷疑多想什麼。但我沒有想到……阿徹、依依,你們確定,你們有把家裡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仔細找過嗎?或許……韻如她只是躲起來,又或者她在謀劃些什麼。”
容夫人不停的說,實在很難相信,剛剛還和他們一起說話,將整個容家鬧騰得烏煙瘴氣的傅韻如就這麼憑空消失不見。
“對了!”
容夫人突然眼睛一亮的說:“之前韻如不是說她背後有一個神秘組織嗎?或許是她的神秘組織知道她計劃失敗了,所以將她給秘密接走了!”
“不可能!”
當容夫人這話一出,容徹、容依依和南宮墨三人立馬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否認說道。
“為什麼?”容夫人不明白,在容夫人看來,現在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不然為什麼一個活生生的傅韻如會在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呢?
“很簡單!”容徹聲音凜然道:“我們容家絕不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尤其還是將一個大活人在一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帶走!”
要真是這樣的話。
那他們不知道被蕭逸以及其他的敵人給置之死地多少次了。
“沒錯。”南宮墨附和同意容徹的說法,“而且,韻如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以她的性格來說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這裡。所以我猜想,她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就像是伯母所說的,她現在一定是在暗中謀劃著什麼事情。”
“總而言之,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容依依斷言道。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聽到容徹、容依依和南宮墨三人的這一番分析之後,容夫人整個人忐忑不安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行,阿徹,我看你還是連夜帶著紫衫離開這裡吧。不管怎麼樣,都絕對不能夠讓韻如傷害到我的寶貝金孫子!至於韻如的事情……”
容夫人聲音一頓,然後將視線定格在南宮墨的身上,“南宮,你是阿徹的好朋友,現在你又要追求依依。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裡,幫我們把韻如的事情給解決好。就這麼說定了,小雅!小雅!你快點去叫醒紫衫,順便幫紫衫收拾一些衣物……算了,衣服也不要帶了。誰知道韻如有沒有在紫衫所穿的衣服上動手腳。”
容夫人一副說是風就是雨的模樣。
簡直恨不得自己會法術,可以馬上將林紫衫給安全無虞的送離這裡。
“媽,你也不要這樣一副好像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看著容夫人這個樣子,容依依忍不住走上前,攙扶著容夫人,安慰她說道:“畢竟,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事情根本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糟。”
“什麼叫做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聽到容依依說這話,容夫人不愛了,立馬激動非常的說道:“這韻如現在心理有多扭曲,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再說了,古人云——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小心一點兒總是對的吧。總不能真的拿著我的小金孫子的安危去賭吧。”
“媽……”
“依依,我覺得伯母說得也有道理。”就在容依依還想要勸說容夫人,讓她不要大題小做的時候,一旁的南宮墨站了出來,臉色凝重的對容依依說道:“我們小心一點兒總是沒錯的。而且,不管韻如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有一點兒卻是我們都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韻如的目標一定會放下紫衫的身上。所以,或許我們將紫衫給轉移走了,那韻如反而會自動現身。”
“你說得也對。”聽到南宮墨也這樣說,容依依便欣然接受了。
“阿徹,你呢?”這時,南宮墨開口問容徹。
從剛剛開始,容徹就一直在沉默,一言不發。
“我去和紫衫說。”對於容夫人的提議,容徹是十分同意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個感覺,傅韻如的突然不見並不是一個臨時發生的狀況,而更像是早就預謀、安排好了的一樣。
“墨!”
在容徹路過南宮墨身邊的時候,容徹故意將身體微微前傾,然後靠近南宮墨的耳邊,將聲線壓得很低很低,對南宮墨說:“在我送紫衫離開這裡之後,你除了要不惜一切找出韻如突然失蹤的真相之外。你還要找出到底是誰給米雪送了那個東西。”
南宮墨一聽容徹這話,頓時露出了一副瞭然的表情來。
“好,我知道了。”南宮墨同意。
的確!
米雪一收到那個恐怖的東西,傅韻如就緊跟著消失不見。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一個連環局一樣,環環相扣,讓人有種身處迷霧深處的感覺。
“你就安心照顧保護好紫衫就行了。”南宮墨抬手拍了拍容徹的肩膀,認真不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