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林紫衫的一聲喊叫聲,林紫衫身上的襯衣釦子就立馬猶如大珠小珠落般滴落在了地上。
“林紫衫,我現在就讓你徹徹底底的明白,這一生掌握你身心的男人究竟是誰!”容徹臉紅脖子粗的對林紫衫大聲喊道,然後便像一頭髮怒的野獸一般,張開獠牙,瘋狂的將林紫衫給撲倒,狠狠的攫獲著她所有的美好。
不可否認,此時的容徹對林紫衫起了貪念,他不僅渴望得到林紫衫的身,更渴望得到她的心,他想要成為林紫衫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在林紫衫的心目中佔據著一個不可撼動的位置。
但是容徹在愛情面前是一個天生的傻瓜!
他精明睿智的頭腦是用在商業的廝殺上的。
所以容徹完全不明白,他現在對林紫衫的所作所為不是在奪得林紫衫的身心,而是在將林紫衫推往更加生不如死的深淵裡,讓她離他更加的遙遠。
心太痛了!
也太絕望了。
因此,這一次林紫衫即使在容徹強肆狂野的攻擊下,她卻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淚水不停地從她眼角滑落而下,嚶嚶啜泣的聲音就像是悲慼的怨靈一樣。終於讓容徹停止了他佔有的動作。
起身,容徹冷然的凝望著林紫衫,然後什麼都沒有說,沉黑著一張臉,冷然轉身離開了房間。
容徹出去了,隨著門嘭然一聲關上,林紫衫也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因此,這一晚,原本想要和林紫衫慶祝,來一場浪漫之夜的計劃算是徹底泡湯了。
屋裡的人,哭得撕心裂肺。
屋外的人,煩悶的直灌酒。
就這樣,屋外的人醉了,而屋裡的人病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容徹悠悠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抬手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額頭,一雙鷹眸往屋子裡張望了一下,絲毫沒有發現林紫衫出過房門的跡象。
這妮子這一次也氣得太長時間了吧。
心情壓抑著怒火,容徹起身走進了房間,瞬時,就看到林紫衫精神意識恍惚的躺在床上,全身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冷!好冷!”林紫衫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此時此刻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整個都飄飄然的,一雙腳更像是顫顫巍巍的踩在一片雲朵之上,感覺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從十萬米高空上跌落下來一樣。
“不、不要……”
“這個笨女人!”看著林紫衫痛苦不堪的模樣,容徹一下子酒醒徹底了,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把撫上林紫衫發燙不已的額頭上。
瞬時,那幾乎可以將一個雞蛋煮熟的溫度讓容徹胸膛的怒火一下子燃燒得更加的灼熱了。
“林紫衫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來折磨我!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了嗎?蠢女人,蠢死了,豬都比你聰明。”容徹慍怒不已的大聲罵著林紫衫,但是他卻細心的立馬掀起被子給林紫衫細心的蓋上。
同時,容徹凝望著林紫衫的雙眸也充滿了深深的心疼和憐惜。
“阿徹……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林紫衫帶著哭音,痛苦難過不已的開口詢問著,儘管是在意識昏沉中,可是那種蝕骨的難過痛楚卻依然還深深地殘留在他的五臟六腑之間。
淚水不停地從她眼角滑落而下,慘白的唇瓣更是不停地微微張合著,而每一句顫抖不已的句子都充滿了對容徹的控訴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看著這樣的林紫衫,容徹的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一雙沉暗漆眸之中更是浮現出了深邃的思考詢問之色。
“林紫衫……”
容徹緩緩在林紫衫的身旁坐了下來,伸手細心的將她的頭髮從臉頰上拂開,讓他可以更清晰的看到她的容顏。
“……我究竟應該把你怎麼辦才好?”容徹低低的詢問著林紫衫,此刻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種法力,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林紫衫心底的所思所想。這樣他就可以做讓她感到開心幸福的事情。
而不是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總是充滿各種爭吵,然後每一次都讓她在淚水中度過。
“你真的好傻。”輕輕嘆了一口氣,容徹懊惱不已的去房間打來一盆涼水,和毛巾,輕輕地、溫柔萬千的給林紫衫擦拭著滾燙的臉頰。
然後找來醫藥箱,拿出酒精擦拭在林紫衫的太陽穴,用溫度計給她量體溫。最後才打電話讓自己的心腹助理帶私人醫生來林紫衫的這所租房。
“冷!阿徹……”
“我在這裡!”
容徹連忙結束通話電話,坐在床沿,伸手將林紫衫緊緊地抱在懷中。
“紫衫,對不起!”此刻,看著在自己懷中,渾身滾燙,嚶嚶哭泣的林紫衫,容徹真的是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