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看五皇姐又欺負雉奴。”李治小孩童捂著被彈得隱隱發痛的腦門,又告了姐姐一狀。
“......”長樂、豫章,太子。
“太子哥哥,咱們去遊湖的事你稟報給母后吧?”
從宮殿出來,大家正準備上輦的時候,長樂復想到什麼,轉目對著抱著李治孩童的李承乾道了一句。
“已經稟報過來了,我來你這之前,先去了母后那裡,站在母親的寢殿外稟報了此事,母后只交待一句,讓咱們多注意安全,並沒說什麼。”李承乾道。
長樂沒有再言,從此地去太湖殿外的海池湖頗有一段距離,天氣又熱,讓他們一路走過去顯然不太合適。
四人出了殿門,就上侯在外面的輦車,一路著著海池湖奔去。
海池湖在太湖殿的西邊,而太湖殿則與玄武門連在一起,玄武門是太極殿的北門,長樂和李承乾從內宮出來,一路朝著北門奔去。
他們到達海湖殿時候,時間差不多到了酉時兩刻,從海湖殿進去是一片樹林,車子不太好走,大家就下輦步行。
從海湖殿走到海池湖邊,大概需要半盞茶的時間,李治小孩童本打算自己走,可大家嫌他人矮腿短,走路太慢,就由一個身手敏捷的侍衛抱著他,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約好的地點走去。
湖邊上停了一艘大約能坐三十人的中型無蓬舟,太陽離地平線只有數丈高,陽光也遠不如中午那般烈,微波粼粼的湖面,映著四周鬱鬱蔥蔥的花木,顯得頗為怡人。
四皇子李泰,長孫衝,柴令武,還有盧國公的兒子程懷亮,民部尚書之子唐善識等都候舟子旁邊的樹蔭底下。
“長樂,大哥,你們可是來了,再遲些,咱們沒上船就天就黑了。”越王李泰遠遠看到長樂了李承乾坤過來,不由抱怨了一句。
“太陽還那麼高呢,咱們起碼可以玩一個時辰。”長樂指了指天上的太陽。
“哎呦,你們怎麼把小戲精也帶來了。”
李泰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忽然看見被侍衛抱著,跟在長樂、豫章和太子身後過來的李治,頓時低呼了一句。
“四哥,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就這麼不待見雉奴麼?”
李治小孩童一聽,頓時掙扎著從侍衛懷裡下來,蹬蹬蹬的跑到李泰身邊,仰著頭,蘊著兩泡淚珠,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停,小戲精,咱們在外面不許動不動就裝哭,四哥沒說你不能來,只是,哎,好吧,四哥很歡迎你我們一起遊湖。”李泰被他這麼一望,頓感頭疼,立即舉手投降。
長孫衝,柴令武等早已熟悉李治孩童性格的少年們見狀只是抿嘴輕笑,而程懷亮和唐善識等和李治不熟的少年則瞧得瞪大了眼睛。
“好了,人齊了,大家上船吧,雉奴,把眼淚收起來,明年你就要獨立生活了,可別給人留下是個哭包的不良印象。”李承乾有些好笑的走了過來,將李治拉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