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西國皇城。
金龍殿內,金西國主歐陽真再次召見了姚展程天沙廣三人,並將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向他們告知了。
只聽歐陽真道:“接下來,我便先派五千兵馬作為先頭部隊,前去攻打金西南城,由姚展作為主將率領,沙廣為副將。另外,我暗派一支奇兵,從小路進發,已備不測。”
姚展疑道:“奇兵?陛下,此話怎講?”
只見歐陽真微微一笑,卻不答,伸出雙掌輕輕一拍,緊接著只聽得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逐漸響起,一個高大粗壯的身影走進殿來。
那人向歐陽真行禮:“參加陛下!”
歐陽真道:“免禮!”
“謝陛下!”
歐陽真指著那人便對姚展三人說道:“給三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之前向你們提到的第一張底牌,那位超能武者,這位壯士名叫陳徵,今年三十有六,剛剛突破到了六級超能武者。”
此言一出,姚展三人盡皆失聲驚歎,怔怔注視著那大漢陳徵。
程天暗自震驚:“六級超能武者,實力只比那位狂沙堡軍團長沙鐵差了一級,歐陽真國主也真是藏了一手。”隨即心中也寬慰了不少,“有這麼一位強者加入,這樣一來,我們接下來戰鬥的勝率,也會增加幾分了。”
歐陽真又接著介紹道:“陳壯士出身‘狂鐵門’,修煉了一身堅不可摧的金屬性力量。”
姚展一聽“狂鐵門”三個字,立時脫口說道:“狂鐵門,這個我知道,昔日也是雄霸一方的強大宗門,門下弟子的金屬性力量也都甚為厲害,據傳聞門主‘鐵戰天’曾練成了金剛不壞神功,堪稱一代強者。只是後來就很少聽到他們的訊息了,也不知何故?”
陳徵黯淡一笑,看著姚展,說道:“實不相瞞,狂鐵門如今已不復存在,早在幾年前就已被金剛門滅門,門主陣亡,門下弟子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我就是其中逃出來的倖存者……”說完,言下甚是悽然。
在場幾人聽完這些,都是暗歎了口氣。
歐陽真嘆道:“這武者世界中的競爭,就是這麼激烈和殘酷,優勝劣汰,弱肉強食,亙古不變的法則……”
又聽陳徵道:“那日我逃了出來,一路上東奔西跑,狼狽不堪,夥伴們餓死的餓死,累死的累死,也有受不了長期處在被追殺的恐懼中而自殺的,如若不是我僥倖遇到了陛下,恐怕我也早就自盡了。而今,以我一人之力,報仇是不可能的了,我只想用這條命,用餘生來報答陛下,為金西國出力。”
歐陽真一聽,也是頗感欣慰,面露微笑,拍了拍陳徵的肩膀,道:“陳壯士能有這番心意,朕心甚慰。”
說完,歐陽真又轉身走了幾步,回身看向了四人,“朕即刻下令,命姚展為前部先鋒,沙廣為副將,領兵五千,進攻金西南城。陳徵率兵一千,作為後應部隊,尾隨軍隊後方,待得軍隊與南城的狂沙堡交戰之後,可做奇襲部隊伏兵於暗處,看狂沙堡那方戰況,如果對方攻勢變弱,你們便突襲而出,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歐陽真又看向了程天,說道:“程天便隨朕鎮守皇城,已備金戈王府的突然襲擊。”
四人都道:“領命!”
安排好了作戰計劃,歐陽真便讓四人退下,開始去做準備了。
為什麼歐陽真作為一個國主陛下,卻那麼通曉行軍作戰呢?原來他年少時也喜讀兵書,對行軍打仗也頗有天賦與興趣,這當然也是所有男人兒時的夢想,歐陽真也不例外,一直也向往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一軍之帥,指揮軍隊四處作戰。
但事與願違,自幼體弱多病的他,是註定與從軍無緣了,再加上自己又是皇子,有繼承皇位的使命,又怎能去做什麼元帥呢?由於他身體孱弱,所以也無法修煉成為武者,論身體強度一直都是個普通人。
雖然如此,但因他施政妥善,寬政愛民,也是受到了金西國內民眾的支援與愛戴。
……
“嗷吼!”
當程天等四人走出金龍殿後,一聲震天般巨響猛然由遠而近地傳來,讓四人都不自禁地打了一顫。
緊接著,只見得一個無比龐大的火紅身影一躍到了眼前,只讓四人都忙不迭的往後飛退而開。
放眼望去,竟是一隻巨大的火紅色獅子!
火紅色的鬃毛燃燒著熊熊烈焰,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狠狠地盯視著四人,隨即又是張開大嘴,發出一聲震天巨吼,作勢要向四人衝去。
“烈焰停下!”
一聲響亮的喝叫響起,伴隨著一個高大身影,幾個閃躍,到了那獅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