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汐不解的問道:“這麼好的機會我們為什麼不趁機幫攝政王扳倒孫太后。”
“扳倒孫太后,”蘇倫把手裡的刀叉放在桌子上拿起絲巾擦了擦手說道:“那西北百萬大軍該如何處理,帝都之中孫氏家族掌控的禁衛軍與城防軍如何安撫。”
趙汐想了想只覺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心想自己還是把一切看的太簡單了。
晉國,帝都館驛京兆衙門一行捕快正在高虎的帶領下與禁衛軍爭執,“我京兆衙門奉聖旨來查案,爾等還不給我們讓開。”
“太后以下旨館驛刺殺案全全交由刑部,其他衙門不得干涉違令者斬,”驃騎將軍孫墨羽緊握腰間長劍說道。
“老爺,我看要麼我們先回去,”高虎的師爺賈詡見狀連忙勸解道。
高虎搖了搖頭細聲耳語的回道:“回去怎麼跟王爺交代。”
賈詡摸了摸鬍鬚說道:“要不我們先去天牢去看看。”
高虎無奈的點了點頭朝眾鋪快說道:“你們都守在這裡我們去去就來。”
然而,攝政王府攝政王正跪在陳貴妃身前哀求道:“母后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
“母親也救不了他們,”陳貴妃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你與其求我不如去求皇帝召陳禹帶兵回京。”
“母后!此事萬萬不可,”攝政王連忙接著說道:“召外臣帶兵回京自古就是取亂之道。”
陳貴妃嘆了口氣拍了拍攝政王的肩膀說道:“哎,我的兒呀!你怎麼就不懂啊!要想扳倒孫氏一族沒有兵怎麼可能成得了事。”
晉國,帝都仁壽宮中孫太后看著一桌子的奏摺說道:“才半日時間為左丞相求情伸冤的奏摺就已經堆滿了我的桌案。”
“太后,可不能再猶豫了,”安平王孫墨涵跪在地上勸誡的說道:“應儘快責令三司定左丞相之罪。”
“放心,”孫太后伸開手掌自信的說道:“他已經是甕中之鱉就算生出翅膀也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此人不可久留,以免夜長夢多,”大內總管田公公一邊服侍著孫太后一邊說道。
“是啊?咱們好不容易抓住一次這樣的機會,現在不當機立斷斬了他,讓他翻過身來我們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內務總管高公公一旁說道。
孫太后想了想說道:“既然你們都這樣迫不及待,那我即刻擬旨責令三司定他的罪。”
晉國,帝都刑部駱長書大人正在整理左丞相所有的卷宗,其中他發現了很多凝點,可是面對太后的催促也只能把所有的卷宗整理好上交中書府。
刑部侍郎蔡越問道:“大人這件案子我們就這樣整理好送交中書府?”
落長書一臉無奈的說道:“雖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左丞相也很有可能是被人設計了。可我們刑部只能查到這裡,最終給左丞相定什麼罪那是中書府的事。我們想插手也插不上手。”
刑部侍郎丁易辰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刑部雖然是一個最有法度的地方,可我們也只能在我們許可權範圍執法。”
“風月樓是整個案子的關鍵,”刑部侍郎餘長浩把手裡的卷宗扔在桌案上說道:“可現在變成了一堆廢墟就算我們想為左丞相伸冤,可我們手上也沒有什麼十足的證據可以證明左丞相無罪。”
晉國,帝都中書府地牢左丞相陳展正被長鏈加身困在了地牢之中,其間只見大理寺卿郭巍手裡拿著各種卷宗正在審問陳展道:“我知道你覺得冤枉,可是這些罪狀你不得不認。”
“你,”陳展拉扯著長鏈憤怒的大罵道:“讓那騷老孃們過來見老夫。”
大理寺卿郭巍聞言輕咳了幾聲說道:“別再折騰了。你的罪狀我已經幫你寫好了,現在只要你寫上你的名字按上你的手印乖乖的被問斬,最起碼可以保住你陳展一族不受牽連。”
“狗官,”陳展吐了一口唾沫大聲罵道,“想陷害我沒門。”
“我們就是陷害你,你又能怎麼著,”驃騎將軍孫墨羽握著皮鞭一鞭子抽到陳展身上說道:“你不是很喜歡用這玩意玩女人嗎?今天本將軍就讓你玩個夠。”
大理寺卿郭巍殘酷的望著慘叫連連的陳展說道:“我勸你不要苦苦掙扎了乖乖的認罪,免得等一下牽連你的族人害了你背後的主子。”
天亮了,窗外下起了濛濛細雨,趕著上朝的朝臣們俱是冒著雨往金鑾殿趕,其間只聞一些朝臣議論道:“這次恐怕左丞相是保不住了。”
“我聽說中書府已經給他定了罪,”兵部侍郎左溢說道:“估計處斬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
“這次左丞相這跟頭可是摔大了,”刑部侍郎蔡和細聲耳語的說道。
“最慘的還是禮部,”戶部侍郎徐業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我聽說因為失職孫太后下旨血洗了整個禮部。”
“前面攝政王折了孫家刑部尚書、兵部尚書及國師三員一品大臣,”工部侍郎劉悅看了看眾人接著說道:“孫家反過手來就折了他的左丞相及禮部,讓攝政王一下就變成了無牙的老虎。”
“小心說話,”御史鄭雲謹慎的說道:“我們這些中立的臣子可得罪不起他們。”
晉國,帝都雲鳳酒店蘇倫揹著手問道,“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