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反應倒也快,見楊仙茅距離他還有一丈來遠,立刻轉身撒丫子就跑。
他想的是隻要跑回錢家,就能搬到救兵來對付這傢伙,可是他只跑出兩步,忽然感覺腿彎一麻,整個身子便往前摔出,重重地摔到河邊的鵝卵石上,撞得腦袋金星亂冒。
當他掙扎著起身時,卻發現楊仙茅提著那老李頭,已經站在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正冷冷的瞧著他,手裡那柄匕首閃閃發光。
*感覺到雙腿根本使不上半點力氣,也不知道對方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凌空點了自己穴道,讓自己無法動彈。這才明白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高手,頓時便嚇得肝膽欲裂,趕緊說道:“大爺饒命,我是豬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條狗命吧。”
楊仙茅說道:“要我饒了你的命也未嘗不可,不過我對你們家很感興趣,所以你得老老實實的把你們家的情況跟我說了,包括你的情況。我問什麼就回答什麼,當然,我沒問的你也可以說,但是必須是實話,因為我會分開問你和問這老李頭。如果你們有半句話對不上,我知道了你在騙我,我就把你們腦袋割了,扔到河裡去喂王八,聽到了嗎?我說話也是算話的。”
*不知道楊仙茅為什麼要問他家裡的事和他的事,不過既然楊仙茅這麼說,他又如何敢說個不,趕緊忙不迭的答應。
楊仙茅抬手出自如風,點了*的啞穴,使他無法呼救,然後提著這老李頭走出一段路,只能遠遠看見坐在那裡的*,然後才放開了老李頭。
老李頭已經差點被楊仙茅給掐死了,但是腦袋還是清醒的,楊仙茅剛才的話他也完全聽在耳中。剛才自己明明用匕首抵著對方的胸口,對方卻如閃電一般,把匕首奪了過去,並且掐住了自己脖子,自己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形勢就已經逆轉了。
老李頭知道,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那簡直跟嬰兒一般,沒有任何抵抗力。他馬上求饒,並願意按照楊仙茅剛才的要求,把自己知道的楊家的事,包括楊公子的事一五一十都和盤托出。
老李頭是楊家多年的家僕,對楊家的事情知道的非常詳細。於是便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包括*的個人喜好和生活習慣等等。他先把知道的都說了,然後楊仙茅又問了若干問題,他也都一一回答了,因為楊仙茅等一會兒還要去*那裡查證對比,如果說錯的話自己的老命就沒了。
楊仙茅問了大半個時辰,眼看沒有什麼新東西了,這才一指將老李頭點昏了過去,然後回到*處,把*的啞穴解開,讓他也把楊家的相關事情和他自己的習*好,並且以往做的各種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不時地盤問細節,並且對他熟悉的人的長相像都要詳細描述。
*不知道楊仙茅為什麼要問他這麼細,但是他不敢不答,因為楊仙茅那鋒利的匕首一直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他知道,楊仙茅要殺他連匕首都不用,但是這匕首的威懾力似乎來的更加直接。
楊仙茅詢問這*花的時間更長,直到夜深,這才把該問的都問清楚了。
楊仙茅開啟了他們包裹,見裡面有一個小匣子,開啟之後,裡面是白花花的銀錠,數了一下,有一百兩。另外還有一個小包裹,裡面則是一些散碎的銀兩和銅錢。問了那*後得知,這一百兩銀子是拿去錢飛虎家下聘用的,另外一包銀子則是一些路上有花銷的盤纏。除此之外就是幾套換洗衣服,
另外匣子之中還有一封書信。那信卻是封好了的,楊仙茅將信封的封口放在掌心,默運功緩緩將那信封的漿糊用內力烘烤,使之變軟,然後輕輕揭開,從裡面抽出了一張信紙,藉著月光快速看了一遍。原來是一封求親並願意做上門女婿的信。是這*的父親寫給錢家老爺錢飛虎和老太太的,拜託他們照顧自己這不成器的孩子,並希望他們把女兒許配給自己的兒子,為此願意登門做上門女婿,並讓他不要離開錢家,因為在外面惹了些禍事。
這封信寫得極其誠懇而卑微,可知這*的父親為了自己兒子能夠有個息身之所,當真是拉下了臉面。
這封信也就印證了先前這*和那個隨從的話,證明他們所說的情況是真實的。
楊仙茅馬上將信又放回了信封,然後將開啟的信封重新封上,片刻後漿糊乾透,便連半點痕跡都未曾顯露。
楊仙茅又把這*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隨後楊仙茅一掌將*擊斃,然後將他全身的衣褲都扒了,幾拳便將他的臉部打得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然後又用刀子切開他的肚子,並且在屍體上綁了幾塊石頭,直接扔到了河裡,這樣屍體就不會因為肚皮內的腐敗氣息而膨脹,使屍體上浮了。
接著楊仙茅對那老者也如法炮製,將屍體也綁上了石頭扔進河中。
處理完屍體,楊仙茅將那*的衣褲放在包裡背在身上,沿著河往前走,走出一段路,這才離開河邊上了路,回到了張鐵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