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七八百年？”

我愣在了當場。

“你該不會想說，這些人中的蠱術跟不化骨有關吧？”

小玲搖頭。

“我沒這樣說，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不化骨，不可能聞過他身上的味道。”

“現在只是實話實說，我聞到的就是這樣。”

看她的樣子不像在說謊，但我不明白，不化骨那種玩意兒需要用蠱術來造成死亡？

這東西跟旱魃差不多，要殺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等等，我忽然意識到個問題，急忙問。

“小玲，你背叛了七十二信徒的事情，他們知道嗎？”

“我想知道吧。”小玲回答道。“因為他們都知道我的身份，當時山魃看見我丟了一條命。”

“事後卻沒有去找他，懂的都懂吧，七十二信徒的管理很嚴格。”

“只要沒死，就一定要想辦法聯絡其他人，否則，視為背叛。”

“那就對了，上車！”我說著，自己先坐了上去。

阿茵跟小玲都沒明白，但還是上了車。

我發動車子往蟲谷的方向去，才解釋道。

“正因為七十二信徒的管理很嚴格，所以小玲的行為已經被當成了背叛。”

“我的行蹤可沒有保密，她能找到我，山魃為什麼不能？”

阿茵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說，小玲在我們身邊，他是知道的。”

“所以，那種味道，應該是故意的！”

“目的是拖延我們去蟲谷的時間，就好像那個地洞一樣。”

我嗯了一聲。

“聰明，我們能利用小玲的鼻子，他們又何嘗不知道這小丫頭能夠聞出來很細膩的味道？”

小玲阿了一聲。

“那這樣豈不是說明我的鼻子對你們沒有幫助？”

“理論上是這樣。”我回答道。“不過，也要看怎麼運用吧。”

“很高興你是真想幫忙，我期待你的作為。”

“一定好好表現！”小玲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