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陽也沒看人多就吝嗇了，平均一桌將近一萬二的高消費水平擺了八桌，後來又組織愛玩的年輕碩士生研究生們去王爺府飯店的夜總會去玩了一圈，小二十萬就花出去了。

收穫自然也是滿滿的，席間人多嘴雜的，馬曉陽也沒開口。他知道就算他不說，這些人也會私下打聽傳播，吳毅家的情況估計也會被他們知道。而且這些人和他也算是臉熟了，在上門去就什麼都好說了。

至於他這麼大費周章的最終目的也達到了，這裡別的人他不認識，但那位後世大名鼎鼎的靠電池起家的不務正業的車企老闆王全福，他可是見著了。

要說這位可是不幹平庸的主，按照後世的軌跡，這位現在是留院工作的電池領域所示畢業生，沒幹兩年就升職主任，然後調往他們院辦的電池企業當了老總，幹了兩年就自己出來單幹。

王全福出身農村，家境貧寒，早年家門不幸，他的大學是哥嫂省吃儉用支援的。這樣一個環境造就了堅韌不拔的性格，得來不易的學習環境也讓他紮紮實實的學到了不少的知識，這也造就了他後來的成功。

馬曉陽這二十來萬砸下來，求的就是跟他相識的關係。至於其他人，那是順手撈魚，有了算是驚喜，沒有也無所謂。

天色已晚，馬曉陽的勞斯萊斯艱難的走街串巷，來到了一個臨街的小攤停了下來。在周圍已經不多的食客的注視下，馬曉陽坐到了一個賣涮串的小攤子上，拿了幾個串，叫了瓶汽水吃了起來。也沒忘對著勞斯萊斯揮了揮手，讓司機和保鏢自己找地方吃點東西。

“馬董？”

“巧不巧？”

王全福……信了你的邪！

“不開玩笑了，專門過來找你聊聊。”

“全福，認識？”

“哥，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起的，前幾天請我們在王爺府飯店吃飯的香江大老闆，馬董。馬董，這是我哥和我嫂子。”

“馬曉陽，你們好。”

“馬老闆好。”

“你們幹這個買賣多長時間了，沒超過兩年吧？”

“有幾年了。”

“我是說賣串的生意。”

“那倒沒多久。”

“88年的時候，我把這種賣串的生意搞成了移動小吃車的樣式，然後在全國各地推銷這種小吃車，也就是那年，我賺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大約有二十多萬吧！”

王全福一臉的震驚，他大哥兩口子也是莫名奇妙，弟弟不是說這位不是身家億萬的大老闆嗎？

“哈哈，我也出生在普通農家的孩子。當初十八歲出來就像你們現在這樣賣小吃，然後賣小吃技術，這才一點點起家的，記得剛開始那會，拿著我奶奶給的一百塊錢出來做生意到現在，一晃都三年多了！

對於吳毅教授和她女兒吳清清，你知道多少？”

“聽說吳教授在東北的東風物流做特別顧問，別的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