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時家公主生病太子爺全程陪同,未婚夫妻親密無間。”
時桑榆念出雜誌封面的字,神色帶著幾分嘲弄。
時新月向來愛炫耀,從到時家之後,不知道多少次利用媒體宣稱自己有多尊貴,甚至讓人忘了時家還有一個時桑榆。
放下雜誌,時桑榆跟一條鹹魚一樣癱在沙發上。司南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那天走之後就找人守在北園別墅外面。兩天了,時桑榆壓根沒辦法離開。
大概……是怕她被刺激得喪心病狂,影響他跟時新月的感情發展?
時桑榆正在心中想著,便聽見衛清的聲音:“時小姐。”
這兩天,衛清總是下午一點準時地站在客廳門口,問她有沒有什麼話要跟司南梟說的。
“我沒什麼要跟司南梟說的。”時桑榆病懨懨地回答道。
她完全捉摸不透司南梟的心思,唯一可以下定論的是,司南梟肯定已經厭棄她了。
“太子爺說你可以離開了。”衛清說道。
時桑榆臨走之前,衛清又特地問了一句:“時小姐,你真的沒什麼話跟太子爺說?”
“……沒有。”時桑榆想了想,道。
她現在摸不準司南梟的心情,要是說錯話了豈不是火上澆油。
時桑榆想得出神,並沒有看見衛清一臉的愁。
連續兩天,他來了不下五次,時小姐硬是一句話都沒打算讓他轉述給太子爺。
最後倒黴的是他這個傳話的中間人好不好!
不過這些話,衛清是不可能跟時桑榆說的。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時桑榆離開。
……
是夜,翡翠皇宮。
翡翠皇宮坐落在私人訂製的隔壁,嚴格來說,隸屬於私人訂製。隔壁的私人訂製因為兩天前的事情強制封禁,這裡變成了最紅火的地下酒吧。
翡翠皇宮的內部裝潢與私人訂製如出一轍。不同的是,時桑榆並沒有拿到吧檯那個最為顯眼的位置。她連一個椅子都沒有,只能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站在角落。
時桑榆前幾天得罪了太子爺,這訊息在地下酒吧傳得飛快,往日裡經常青睞時桑榆的公子哥,忌憚太子爺的名聲,巴不得跟時桑榆一點交集都沒有,更不要說買時桑榆的酒了。
“這不是我們的雲煙美女嗎?”馮嫵媚走近她,眉毛一挑。
馮嫵媚一想到那天包廂的事情,她就氣得牙癢癢!她明明有希望攀上這棵大樹,偏偏這個賤貨一來,直接打亂了她的計劃!
時桑榆直接把馮嫵媚當做空氣。
“惹了太子爺還想在京城混?”馮嫵媚冷笑一聲,“不如我給你指條路吧,東區可有好多飢渴難耐的混混,你想要錢豈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