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榆勾唇甜笑,藕臂順勢勾住男人頸項。
同一時刻,她挑釁地睨眼時新月,清楚看到時新月臉色煞紅。
與她的嬌羞浮現的紅潤不同,時新月是被氣的。
“專心點。”頭頂驀然響起一道冰冷男聲,對時桑榆發出警告。
時桑榆詫異,原來這貨知道她的小陰謀,卻故意配合她,讓時新月不好受!
想到這點,時桑榆胸口有股難以言喻的情愫,似她經歷這麼多波折,始終孤身一人面對,如今終於有個人支援她。
興許還談不上後盾,但至少有人幫著她。
時桑榆孤軍奮戰太久,夥伴對她來說極其重要。而江君臣也是她的朋友,但與司南梟的意義又不同。
“太子爺,我們能談一下嗎?”時新月憤恨瞪著兩人甜蜜依偎,難以沉住氣,快步走向攝影棚。
經過儀器時,不知是否有意,她的高跟鞋猛扯到地黑色電線,棚內燈光驟然熄滅。時桑榆皺眉,忽然感到一隻手用力揪著她手臂。
時桑榆下意識忍住,可當她小手觸及到男人順滑西裝布料,她忽然奮力大喊,似受到極大的驚恐。
“太子爺,有人抓我,救我!”
昏暗間,時桑榆手臂上那隻小手一頓,急忙往回縮回。可剎那間,燈光重新亮起,大家看到時新月作祟的手。
而時桑榆雪白藕臂上,一個深紅手指印異常明顯。
司南梟幽幽看向時新月,眼神冷到能冰凍人心。時新月嚇得臉色慘白,連連往後退。
見狀,田蕊上前來幫腔。
她一把扶住時新月,又歉意的看向時桑榆,口吻溫柔和藹,“桑榆,剛才沒有燈光,月月看不清楚,她不是有意傷害你的,我想你應該能理解吧。”
一聽,時桑榆暗中冷笑。
她就不知趣,她們能奈何她麼?
想到這裡,時桑榆沒有回應田蕊,貓瞳淚光閃閃地瞅著司南梟。她也沒說話,就是這般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勾起司南梟的憐惜。
衛清看眼時桑榆眼神,連他一個外人,也忍不住被時桑榆目光所柔化,兇巴巴地瞪向時新月。
時新月登時慌了,趕忙澄清,“太子爺,姐姐和我自幼一起長大,我怎會蓄意傷害她,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無心……”
“我今天重新見識了時二小姐的修養。”司南梟冷然吐出一句,隨即抱著時桑榆,快步走向休息室,邊吩咐衛清,“叫醫生過來。”
“太子爺,你得聽我解釋啊!”時新月焦急,跺了跺腳,便想追上去。
司南梟不予理睬,田蕊迅速扯住她,使勁搖頭。
時新月真被刺激到,憤恨瞪著司南梟懷中的時桑榆,她才是司少奶奶,他公然和其他女人拍婚照,算什麼意思?
把她視作不見,還是他要娶時桑榆那個監獄出來的重刑犯!
“月月,只要司家沒有解約婚約,你還是司少奶奶。身為重要的身份,不管何時,你要表現端莊大方,才能得到他們的賞識。只要地位還在,十個時桑榆還是小三,與你無法相提並論。”田蕊壓低聲音,將道理告訴時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