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拉住時新月,“月月,我們去時氏。”
時新月填滿怒火的雙眼一亮,以為要時鴻去教訓時桑榆。
“媽,你說的沒錯,那野種隨便找個演員給我們難堪,我們不能再忍了!”時新月挽住田蕊手臂,焦急萬分往外走。
至今,她還不相信司玫岐的身份。
司家確實有位小姐,可沒人見過她的長相,誰知這不是時桑榆找人,濫竽充數地嚇唬她們。
田蕊皺眉,和時新月的想法不同。她們在路上偶遇時桑榆,一路尾隨她到東方廣場,本意是羞辱她,結果……
時桑榆沒有先知能力,這位莫名跳出來的司小姐,應該也不是她事先安排。
田蕊思索,越發仔細回想,便覺她們惹上**煩。
“月月,待會到公司,我來說,你見機行事。如果那位司小姐是真的,我們務必讓你爸相信,整件事是野種的陰謀。”田蕊拍著時新月手背,低聲囑咐。
“媽,那女人肯定是假的……”時新月執著不信,可見到母親凝重表情,心情如坐過山車,現在正處於最低點。
她面前正是上坡,如今別卡在一個地方,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她雙眼圓睜,嘴巴憋著不說話,不想面對這種可能。
田蕊瞭解她,柔聲安慰,“月月,即便是真的,你爸只會把這筆賬算到野種頭上。正好,這次刺激到你爸和爺爺,讓他們知曉現在野種已經開始對付時家,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
時新月勾唇,撒嬌地蹭著母親,“媽,你真聰明。我聽說太子爺出差了,不在國內,如果爺爺允許,時桑榆那賤人下場定會很可憐。”
說完,一抹灼灼期待冷芒閃過她眼底。
廣場門口,司玫岐的司機已經在等待。
掃過街邊那輛國產限量版私定名車,國內沒幾人能擁有這款,時桑榆徹底相信司玫岐的身份。只是,她更迷惑。
京城人士,無人不知她是司南梟的小情人,而時新月才是司家預定的少奶奶。現在司玫岐公然幫她懟時新月,這是個人想法,還是司家對太子爺的親事另有打算?
時桑榆暗想,見司玫岐靜靜看著自己,連忙回神。
“四小姐,今天謝謝你的幫忙。”時桑榆察覺司玫岐眼中的趣意,沒有自作聰明揣度,中規中矩表明謝意。
司玫岐展開香扇,眸子波光明轉,粉唇微揚起,“南梟的心肝寶貝和其他妖豔賤貨是不一樣,眼光還不賴。”
說她麼?
時桑榆一愣,思慮心肝寶貝一詞究竟是男人提的,還是司玫岐兀自認為?
另外,這個形容暗帶貶義,還是褒義?
時桑榆自認過於小心翼翼,但她是被人給整怕了。況且,她面對的人,是能令國家動盪的司家,她不能掉以輕心。
見時桑榆毫無反應,司玫岐笑容轉為疑問,“你手上戴的鑽戒是我們司家的傳家寶,只穿媳婦,你還不明白?”
這鑽戒原來這麼重要啊!
時桑榆心驚,貓瞳盯著無名指鑽戒,下意識要脫下,塞回包裡,好生保管。擔心曝光過度,被賊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