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

“玉婉！”

他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直到她睜開了眼。

靈芝恍惚的醒過來，看著面前一張大臉，嚇得倒抽了一口氣，“啊……”

這一聲尖叫，未有叫出來，被他點了啞穴，剩下的聲音卡在喉嚨處，靈芝張著嘴，驚恐的縮著身子抱成一團。

“你別怕，我不會傷你。”他輕聲的安慰，“只要你不叫，不喊，我保證不傷你，也不會逼你做不喜歡的事情，好不好？”

靈芝點頭，他便解了她的穴。

靈芝果然不喊也不叫，用一雙無助的眼睛打量著他，也順便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可她才來這邊不久，對這邊本來就不熟悉，看也看不出來，好在這個男人只是溫柔的打量著她，並沒有過份的舉動，她才能勉強保持鎮定。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玉婉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下午茶樓的那個變態，又嚇得往裡縮了縮,“我叫靈芝。我真的不認識你。”

“靈芝？你和楚歌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臨風？”

靈芝搖頭，“我是孤兒，沒有親人了。楚歌和我是好姐妹，好朋友，認識好多年了。”

“那……你是女人嗎？”

噗。

靈芝有點懵了，“我不像女人嗎？”

他笑了，“像。真的是女人？”

靈芝有點生氣了，“不是女人，難道是男人？你這人真奇怪。”

他還是半信半疑，“除非你證明你是女人，不然，我懷疑你就是玉婉，因為你和他太像了。”

又是玉婉，又是臨風，又是男人？靈芝越聽越糊塗，“怎麼證明？”

她緊緊的抱著身子，感覺他要耍流氓了。

他摸著下巴，將她上下一打量，反問道，“這個就看你了，若你是女人，我便相信你不是玉婉。”

“那我證明我是女人，你能放我走嗎？”

王楓醇想，若她真是女人，便沒有留她的理由了，“放。”

靈芝眼睛一亮，從身上摸出身份證，“你看！”

王楓醇一愣，看著她手上的小卡片，“這是什麼？”

“身份證明啊，你看，這裡寫了，女！”她指給他看，“這個就能證明，我是女人啊。”

王楓醇第一次見這玩意，自然不會相信，“這個沒有說服力。”

“這個還不行啊？你總不能讓我脫衣服吧？”靈芝緊緊抱著胸口，“你想都別想，我是要嫁給染王的人！”

“嫁給紀輕染？”王楓醇鄙視道，“他有什麼好的？”

“比你好。”

若是以前，王楓醇會生氣，但這麼多年，他早已成熟了很多，何況面前的女生這麼可愛，就像玉婉又活了一般。

“你不瞭解我，若嫁給我，我比他更愛你，更寵你，你信嗎？”

靈芝笑了，“可我喜歡他啊。”